“他们都不管,说是被降职了。而那些堵门的人,一定要集团公司董事长,或者总裁亲自出面,跟他们谈判才行。”
“我知道了。”林碧祺挂了电话,对爷爷和妈妈说,“事情来了,现在怎么办?这一定是他们在背后搞鬼,目的就是刁难我,逼我下台,逼爷爷交权。”
林玉刚叹息一声,对林碧祺说:“现在我不能去,只能你去处理了。怎么办呢?叫小任一起去,没有他,你一个人去,要出事的。”
林碧祺走到六号病房门口,用命令的口气说:“任小峰,快走,我要出去。”
她说着往外走,任小峰立刻跟上去。走到停车场上,林碧祺坐进副驾驶室,任小峰把车子开出去,才问:“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出事?”林碧祺问。
“从你脸上看出来。”任小峰边开车边笑嘻嘻地说,“你的俏脸是个晴雨表,说明你还不老练啊。”
林碧祺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到了那里,你要见机行事,帮我想办法处理一下。”
“我只是你的司机和保镖,不是公司高管,怎么帮你处理啊?”任小峰故意反激她,“到了那里,你下去处理事情,我坐在车里等你。”
“你想看我好看啊?什么叫保镖?保镖就是保护我的安全,你明白吗?”
“保镖只是保护你的安全,而不是帮你处理事情。”
林碧祺冷冷地说:“我处理不了事情,不是就不安全了吗?”
任小峰觉得她说得对,就不再说话。
林碧祺不认识工地,先到集团公司,让等在那里房产开发公司总经理,集团公司董事之一的虞智远带过去。
林碧祺让虞智远坐到她的车上,路上正好听他说一下情况。
虞智远一坐进车子,就有些焦急地说:“林总,情况是这样的:今天有三幢高层楼房要浇楼板,下午吃过中饭却突然来了一帮人,堵住工地大门,说要向林隆集团讨说法。其中一两幢楼的十层楼板已经浇到一半,这是不能停的。一停,楼板就会有接缝,这是建筑上的大忌。但这帮人就是不让泵车进出,人越来越多,怎么劝也不听,怎么赶也不走,真是急死人啊。”
“他们要讨什么说法呢?”林碧祺紧张起来。
“他们都说是一期房子的业主,知道我们的二期房子在降价销售,就来要求我们公司,退还他们的差价。”
任小峰默默地听着,只管专心致志地开车,不说话。
“我们二期的房子为什么要降价呢?”林碧祺刚当总裁,对公司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一是房子不好销,二期开盘后半年多了,只销出三分之一还不到,资许回笼慢,压力大。”虞智远向年轻稚嫩的总裁汇报说,“二是政策性调控房价,上面要求我们降价。我们一期的房价平均每平米是18662元,二期降到平均每来米16376元。相差将近两千元一平方,一期的主业来闹事,要求把中间的差价退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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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祺问:“要退的话,总共要多少钱?”
虞智远说:“一期总共20多万平方,总共要退四个多亿。但这是不能退的,一退就乱套了,我们林隆集团会受到其它房产公司的攻击,我们公司的股东也不会同意的。”
这又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退款会受到内外夹击,不退业主会闹事,影响三期施工。一定是林宏宝他们搞的鬼,情况很严重啊。
林碧祺的心提起来,忐忑不安地看了任小峰一眼。
一会儿,车子开到工地附近。
虞智远说:“林总,你的豪车不能开过去,我怕他们来砸你的豪车。”
任小峰把车子开到旁边一个宾馆面前的停车场上,停好车,掉头问林碧祺:“我在车里等你们吧。”
林碧祺唬着他说:“你跟我们一起去。”
“实在不行,就报警。”走在去工地的路上,林碧祺说。
“工地上打过110的,警察来了以后,说这是经济纠纷,他们也管不了,就开着车子走了。”
林碧祺脸色沉下来,心里更加紧张。
一会儿,他们就走到工地门口。虞智远是房产公司老总,一些业主认为他,他刚才来处理过,现在见他带来一土一洋两个年轻人,都好奇看着他们。
这个住宅小区很大,旁边有二十多幢建好的住宅楼,有五六层的多层,有十二三层的小高层,还有二三十层的高层。外墙都是真石漆,外形漂亮,小区环境优美。
东则正在建设的就是三期工地,工地用一道全封闭围墙围着,范围很大,有几幢楼已经浇筑了好多层了。
工地门口堆放着一些石块,木料,还有一堆沙子,阻止车辆通行。门前站在六个手拿钢管的混混,大门的两侧站在二三十个中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