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被看得一愣。
心在他回神之前快速的移开视线，微垂着眼帘，身体缓缓向后退去，同时轻声道：“我只是..觉得..零你应该不是那种..会轻易的..没有理由的..伤害别人的人。”
听到少女的回答，零嗤笑了一声，露出了白洁的牙齿，看着眼前在他看来有些过于天真可笑的少女。
“你怎么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可如果我就是呢？”
说着，他抬起了手，毫不迟疑地伸向了少女的脖颈处：
“我杀过的人，你永远无法想象究竟有多少，你也永远无法理解，杀一个人，对于我来说究竟是有多么的容易。”
或许是感觉到了零的冰冷杀意，心浑身僵直，身体再次剧烈的抖动着。
而不知是从何涌出的勇气，让心能够在这个时候抬起了脑袋望着眼前的人。
两人眼神交汇。
只见少女轻咬着下唇，双手紧攥在胸口。
虽然她的面色苍白，浑身不停的颤抖，但眼里那坚定的神色不似作假，不禁让零感到十分意外。
时间就像放缓了一般，心就这样看着即将掐上自己脖颈的手，没有躲开。
反而她闭上了双眼，朝着那只手主动迎去，将自己此刻的生命，交予了对方。
下一刻，肌肤触碰。
感受着手掌传递而来的细腻触感，零有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心。
罕见的，对杀不杀眼前的少女，零出现了短暂的犹豫。
对方给他带来的这种怪异的感觉。
这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对他行为模式的解读。
以及认为他不会毫无缘由杀死她的自信，确实让零感觉到了她的特殊之处。
而这种特殊之处，让零回想起了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遇到02的时候。
下一秒。
与之前的冰冷的杀意完全不同，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那双猩红如血的眸子微微弯起。
“你很不一般啊。”
攥住少女脖颈的手缓缓松开，零依旧垂着眼眸，深红的眸子有一瞬间变得有些深邃，“心，是吗？”
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心望着面前的零，眼中看不出一点光亮，在听到问话后，只是下意识地回答对方道，“是的..零..”
得到对方的回答后，零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紧接着，他就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心，你真的..不怕死吗？”
零的最后一句话几乎低不可闻，还夹杂着一丝轻轻的叹息。
不知有没有听见零言语的心眸光微暗，她微微垂下视线，语气轻柔道：
“零，你刚才有伤害我们在二楼的两名同伴吗？”
在问完这句话，心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言语里的不妥之处，就像是感到有些不安和懊悔一般，白皙的肤色一下子变得略微惨白。
“嗯？”
零闻言，视线重新集中向少女，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后，说道：
“刚才的声音是门，我下来的时候，他们还在那里激情相拥呢。”
随即，意识到什么的零微微蹙眉。
“你如果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干嘛要问我？”
零那略微不满的语气让心连忙紧张解释道：
“是心不该问。”
她轻轻咬了咬下嘴唇，有些不安的看了过来，“零你生气了吗？”
“没有。”想到自己还有02的事情未处理，零颇有些不耐烦的道。
心微微垂下视线，宫殿中一时间变得有些寂静。
正当少女想要说些什么话进行补救的时候，却发现零的背后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就在有些惊喜的她，想要喊出对方的名字的时候。
她的身后却突然传来别的少女的声音，“darling..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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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挺难写的，不然前几天就写出来了，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