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风轻云淡的说,这一切都是她和她先生预谋好的。”
陆少贞没反映上来,他登时嗤之以鼻道:“她竟然还有先生?他的先生竟然能够容忍她连续几年睡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不,你错了,她的先生就是那个老家伙,曾经著名的企业家兼慈善家。”
“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般,陆少贞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他不禁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跟我们讲述了这中间的故事,她刚开始的时候其实就是抱着复仇的目的去的,可是在两人相互接触的过程中,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将她心中龟裂的大地滋润,正所谓一直恨一个人和一直爱一个人同样难,而且老家伙的钱都来的冠名磊落且极大部分用在公益事业上,她在内心的强烈就纠结中痛不欲生,一方面是父亲的仇恨悬而未决,一方面是改过自新且祥和公正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陆少贞痴痴的听着,他的内心忽然翻腾其别样的情绪。果然还是自己将人物设想的过于片面化了吗?是啊,人非木石岂能无情?那女人所承受的压力也是相当巨大的吧?
“就这样他们相敬如宾的度过几年,有时候女人都不知道对枕边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感情,是仇恨吗?已经淡薄了。是爱情吗?伦理道德似乎并不允许。她就这样纠结又放下,终日沉浸在巨大的悲恸中无法自拔。柔情与戾气就像是两柄交锋的利刃,总是在午夜时分发出铮铮长鸣。”
“而就在她彷徨在这片漩涡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企业家似乎出轨了,夜不归宿并且对她的态度也日益冷淡,女人很生气,但转念一想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本来就是以情妇的身份来到他身边的,此时人家变心了也不能算出轨。但是她心中仍然有口气难以下,这也就促使了她心中的那杆天平出现倾斜,就在这时我们出现了。”
“女人配合我们将老家伙扳倒,他亲手创立的摩天大厦轰然坍塌,而就在老家伙即将面临审判的前夜,他们二人进行了单独的会面。”
单独的会面……陆少贞听着这颇为传奇的故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断的脑补那场对话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可却除了些毫无意义的辱骂的脏话之外,什么也想不出来。
“时间还早,接下里你可听好了,当初我听那女人娓娓道来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