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风景不断倒退，顾安然望着车窗外目光微底，然后发呆。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名字在她心里徘徊，以至于一个下午，顾安然逛街都有些显得心事丛丛。
沈晓年打开劲爆的音乐，自顾自半嗨。
想了想，顾安然忍不住问道：“晓年，你知道白景源么”。
“你说白石集团的白景源”？
沈晓年将车载音乐关闭，然后故意将车速减慢，路过斑马线的同时扭头看了顾安然一眼。
“我说的是景源律师事务所的白景源”，顾安然的对着沈晓年纠正，不想她们的对话说了半天，结果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那不就是白石集团的白景源”，沈晓年撇了撇嘴，“还不是一样”。
“他们是一个人”？
顾安然一愣，心中略微有点惊讶。
“你不知道”？
“不知道”。
顾安然诚实点头。
“也是，你这几年都在国外，景源律师事务所开设的时间也在你出国后一年，更不要说白景源接手白石集团后，他在上流社会这个圈子里才开始名声大噪”。
沈晓年一边开车，嘴里一边说着她这几年对白景源这个人的道听途说。
“也就是四年前”？
顾安然坐在副驾驶室，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
她想了想，四年前，那不就是她刚出国外后的一年，心里得到答案，顾安然原本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吧”。
沈晓年专心开车，目视前方车辆，井然有序汇入车流，并没有觉察出顾安然刚才的异样。
芊细白皙的手指抓住方向盘，沈晓年打了个转向灯，继续开口：“说实话，我挺佩服这个人的，短短两三年就将一个名不经传的律师事务所打造成了国内家喻户晓的律师品牌，背后虽然有白石集团的影子在活动，但仔细想想，在商场那种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他的手段以及城府之深，简直可怕到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