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战看着玄乐兮的眼，她的眼和一般人不同，清澈得能让人陷进去。
这么干净的眼，看起来，不谙世事……
不谙世事？这小丫头，莫不是一个傻子吧？
帝战又给她解释，“就是陪你从小长大，很久很久的人，陪你吃饭，照顾你的人。他们在哪里？”
玄乐兮坦然回答到，“他们一些在天上，还有些在下面。”
“天上？”帝战想这小丫头，可能真的脑子有些问题。
“嗯！大多数都在天上。还有几个在下面，就是冥界。”玄乐兮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太上老君，西王母，止戈都在天上，他们陪她的时间算比较多的。
阎忘川和孟孟，陪着自己的时间，好像也不少。
帝战总结得出，这小丫头估计是家人都去世了，受了刺激，所以变得有点儿傻乎乎的了。
“小丫头，你能记住自己的家在哪里吗？就是你住的地方。”
“记得啊！在上面。”玄乐兮伸手指了指天。
帝战觉得这小丫头没救了，算是傻到极点了。
还是寻一户好人家，让他们照顾一下这个小丫头吧。
帝战看看玄乐兮一身都是破布烂衫。
这是寒冬腊月，还下着鹅毛大雪，她这一身，几乎衣不蔽体，更别说避寒了。
帝战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玄乐兮身上，给玄乐兮系上衣带。
帝战愣了好久。
玄乐兮看帝战半天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