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诊脉?”
“对!”知道他这是已经松口了,辛幼慈忙不迭地应声道。
用不用药,先诊脉再说。
纤纤素手搭上木杳的手腕,诊了半分钟,她沉吟了一下,换个姿势又诊了半分钟。
然后直接摸向他的脖子,探他的心跳,转而抚着他的胸口。木杳就像一个大型玩偶,任她摆弄。
奇了怪了,她居然摸不着心脏、脉搏跳动的迹象,要不是这人体温还是热的,漆黑的瞳眸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辛幼慈都快以为在她面前的,是个死人了。
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他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了五分钟。
还是辛幼慈最先忍不住,“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只说诊脉。”他悄悄催动灵力,暗中收紧了袖间的灵戒。
若是往常,辛幼慈也许不会反驳他,或是再找其他借口,但现在,她都已经很玄幻了,还找什么借口!
“对啊,可是我也没说不做其他事情啊!”
“……”小骗子。
他神色稍黯,漆黑的瞳眸越发幽深,手上青筋爆起,再一次克制不住把她禁锢于身下。
“不会再放开了。”
不会再让小病秧子有机会离开他了。
任何东西,都不能。
“……”
她的心底居然诡异的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难道真的是被小疯子困住太多次了?
“木杳……”感觉手脚上的力道收紧,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小疯子,你弄疼我了。”
“……”
“轻点好不好。”她柔声说道。
辛幼慈现在才发现,木杳的脸色灰白不似常人,身体也冰凉如水,越发不像个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