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兄台不说话,走进豪华得不像话的房间,将门关上,靠在门上盯着一脸懵逼的温子念,一双眸子里,满是平静。
莫说温子念,便是身为的东道主左修竹也很懵逼。
本以为这小白脸只是一个不小心,发现走错了自然会很自觉的离开,但是这……
你关门算怎么回事儿?打劫!?
左修竹本就是一个看上脾气很好,实际上是个经常暴起杀人的莽夫,如何忍得了?
搁在平时早就吆喝几个下属扔出春恋楼了。
也就温子念在身边,昔日莽夫收敛了几分狠辣。
“这位兄弟,你应该是走错房间了,这里!已经被我包下了,你要是想寻花问柳,出门左拐,不用谢!”
那白脸小生摇摇头,细声细语说了一声没有走错,听得左修竹一阵恶寒。
娘的,身为一个八尺男儿,居然活得如此娘娘腔?真他娘的恶心!
眯着眸子打赏了个滚,那白脸小生依旧不见动静,左修竹便怒了!
“他娘的,你是不把我当人还是不把春恋楼的规矩当规矩?我在说一遍!”
“这里,已经被我包了,也就是说今晚上,这个雅间以及雅间里的一切,包括姑娘,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和同意,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许放肆……!你说是不是呀,恋姑娘?”
“啊,这……是是是,左大人说的对……这位小哥,请移步大厅,楼里的姑娘随便选,权当我春恋楼请你了!”
坐在一旁磕着瓜子看着温子念摇头晃脑,倍感有趣的恋心悦,闻言连忙起身,这才发现雅间里不知何时出现个让人眼神一亮的小生。
一时间芳心大动,要不是左修竹包场子点名要她全程陪同,她都忍不住要和楼里的小姐妹们抢一抢小哥哥了。
左修竹怒了?糟糕,大爷一怒人走茶凉,再好看的小哥哥也如同鸡肋,没啥用处。
便打算连哄带骗,期盼着能将惹事的小哥哄到一旁,派几个小姐妹好生招待招待。
迈着莲花步款款而来,想要拉住小哥的手,却不曾想小哥一脸的嫌弃。
恋心悦微微一愣,暗呼好家伙,难不成这么好看的小哥,有那龙阳之好的怪癖?
啧,可惜可叹,天公不作美啊!
清秀小生冷着脸躲过恋心悦的纤纤玉手,拍了拍不曾被摸到的衣襟,淡然道:“滚!”
砰——
不等左修竹发怒,温子念一拍桌子站起身,先是看了一眼脸如猪肝的左修竹,再俯身盯着清秀小生,笑嘻嘻道。
“耶,兄台你这就不好玩了呀,人家左大哥都说了,这里得听他的!你要是想和我们一起友好的玩耍,是不是得好言好语说话呢?你说对吧,左大哥。”
大…大哥?
左修竹差点就想越过桌子一把搂住温子念,狠狠拍一拍对方的肩头说:“兄弟说的对,大哥不与小人计较。”
只是眼下不是时候,只能忍住实际行动,狠狠点头:“没错,温老弟说得对。”一双星眸里满是柔情。
望向清秀小生,眼睛里的柔情似水,一刹那间变为汹涌浪潮。
虽然都是水,一个养人,一个吃人。
清秀小生自嘲一笑,摇摇头道:“原来我真的看错人了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呢,原来……”
“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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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念挠挠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小生,苦思冥想回忆连连。嗯,确实不认识这小子。
转头望向左修竹,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左修竹闻言,也有些懵逼,扭头望去,恰巧望见温子念古怪的笑容。
偏头凝视着烛火,仔仔细细回忆着。
嘶……不应该啊,难不成是我的…那啥?不对不对,年纪上不对,他没出生之前,我好像还是个穷酸秀才,饭都吃不饱,寻花问柳个毛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左修竹虽然不信,但是还是揣着蹦蹦乱跳的小心脏,小声问向清秀小生。
“我…我们认识吗?”
清秀小生耸拉着脑袋,黯然神伤。
“你是那里人士?多大了?母亲是谁?是不是……村头的阿花?”
温子念怔住,清秀小生一翻白眼,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左修竹。
嘶…这眼神!
温子念莫名有些心慌,这个眼神他见过,很熟悉很熟悉,究竟是在哪儿听过来着?
嗯,忘了!不重要。
温子念想了想,大概是自己幻觉了吧,大概眼前的清秀小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左修竹造的孽!
左修竹开始深思开始回忆,昔日种种云烟已逝,当中些许画面却如甘醇美酒,越是久远越是回味无穷。
那么,就姑且他是自己……和村头阿花姑娘的……孩子吧。
嗯,就这样。
左修竹离开桌子,朝着清秀小生迈出一步。
清秀小生怀里的剑,渐渐离开它应该乖乖待着的剑鞘里,出鞘一寸,左修竹当即站住。
出鞘三寸,左修竹额头密布冷汗。
出鞘七寸,温子念眯了眯眼。
出鞘二尺,左修竹爆喝一声:“逆子,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