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
啥意思?
缩小版的十全大补丸?莫真叛变了?!!
人群里的温子念有些懵,朱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瞧这些符师,盘腿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上顶着烈日,凝神闭目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看了,还真想抚掌叫好,但是落在温子念的眼里嘛...两个字!
虚浮!
假的很,别看这些人脸上不动神色,脖子上的喉结却是在一个劲的上下浮动,狂咽口水。温子念就很好奇,朱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十全大补丸吗?!
可是那玩意儿,离开布袋里安稳睡觉的小铜鼎,天下间谁也不能炼制,他自己,也不能。所以莫真叛变的想法基本上可以拍死了。
究竟为何,得想个办法弄出来几颗,啥玩意这么令人食欲大振。
“嗷——”
这时,把自己拴在房梁之上,抡着手里大锤哐哐乱砸的木匠,抱着手吊在房梁之上嚎叫。手里的大锤自然而然径直落下,直直砸向楼下的一众符师。
被这一声嚎叫惊醒的符师们,抬头望去,好家伙要出事儿!
或许是因为劳累过度,这一身腱子肉竟然不听使唤了,只能长大嘴巴呆呆坐在原地,惨白的脸上瞬间遍布血丝,手中符石闪过光芒又迅速暗淡下去。
按理来说,就算一言堂的楼如何的高大,也不至于小小一个铁锤,便叫满地上的符师为难。只是呢,他们确实有心无力,十五个符师挨个上阵,个个累得像条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冷着脸坐在一旁的男子,皱了皱眉,抬起手,一团云彩闪烁其中,刚想丢过去将铁锤砸开,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瞬间变得凛冽无比,当即站起身,面朝人群。
人群里,躲在一旁捏着下巴琢磨着朱红葫芦里卖的,究竟什么药的温子念,一声惨嚎后,下意识弹出一缕风,稳稳当当接住瞬间便要砸在呆头愣脑的符师们头顶的铁锤,避免一朵猩红鲜花的盛开。
这才意识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温子念,扯了扯嘴角暗呼不好,露馅了。
唰唰唰——
坐着的一干符师也不知为何,趁着温子念尚未回过神,一下子便将温子念等人围在当中,手中的云雾雷霆,光彩火焰简直要将人整个吞没。
温子念能如何,翻了个大白眼,心道你们这群孙子,有这本事还让你爷爷出手?
冷漠男子走到近前,淡然道:“终于等到你了,神秘的符师......不过我很好奇,你能将一整个楼拆了的人,为何会在意旁人的死活呢?我们,不应该是你的仇人吗?按理来说,你不该接住,而是应该应该施加以手段,最好能够一招砸死我们的符师才是。”
温子念楞了楞,连忙摆手道:“误会了误会了,我不是歹人,我我我,啊,对了,我是定州一言堂的镇阁符师?哈哈哈,额,那啥,这位兄台麻烦你放下手里的火,这玩意热~”
“镇阁符师?”来自不同城镇的同一个一言堂,十几个符师都有些懵。在他们的记忆里,只听见守,没见过什么镇。
好听归好听,不过都是假的!
“呦呵,镇阁?哈哈哈哈,来来来诸位,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一言堂的镇阁符师~哈哈哈哈...”
“欸欸欸,别别别,别介啊,你们不核实核实?我还真的是一言堂的,至于镇阁还是守阁,左修竹那孙子说镇阁听上去比较有气势,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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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噻~”
“哈哈哈,不要解释,来宝贝儿~让大爷宠幸宠幸~~”当中有个五大三粗得不像话的汉子,挤眉弄眼一阵挑逗,看得温子念一阵恶寒,这心中便生了几分拆楼的想法。
旁边的冷脸男便开口说话了:“等等——你说左修竹?”
温子念吸了吸鼻子,说道:“对啊,左修竹!”
冷脸男很明显松了口气,挤出个笑容说:“我还以为这小子真的不打算来人了......你好,我叫陆六,与左修竹为同窗好友。”
“老六?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些急了,真是自己人?那可不太美妙了啊!
“哦,大家不要紧张,安心恢复便是,按照我对左修竹的认识,他确实干得出这种事。”
符师们闻言,松了口气,纷纷卸下防备。不过这一松,红润的脸一下子又白了下来,挑了个阴凉安全的地儿,该干嘛的干嘛,大多都不将此事当做一回事儿。
五大三粗的那汉子,就不一样了......
他觉得老可惜了,他最讨厌的便是长得比自己清秀顺眼的小白脸儿了。
以前穷,又没啥大的本事儿,遇见个谈笑风生,还有佳人笑得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弯如月牙不说,还大白天的撑伞!!!
可以说是相当的过分了,弱小的他只能躲一旁低声咒骂了几句,麻溜挑上两桶人中黄,摇摇晃晃离去。
没办法,像这样的公子哥儿,家中不是大富就是大贵,惹不起惹不起。
一直到机缘巧合下,捡到一块玉石,入手温润不说,大白天的便做了场梦。一觉醒来,他就成全天下最高贵一行人了。
摇身一变,小麻雀变成大凤凰。
以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名门望族们,从那以后见着他便笑脸相迎,啥山珍海味挨个吃了个遍,再遇见小白脸儿,便上去挑逗挑逗。
小白脸那里经得住比自己丑,还如此嘚瑟的人呢?一气之下,张牙舞爪冲了上了。
哦豁,老大老大的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