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知死活的狗杂碎!”
准圣子笑了,笑得无比的开心。可是熟知圣子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的生气。
这就没办法不让此时围在四周观摩观摩这新时代小青年是如何作死的百姓们想起不久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件小事儿了!
也是在这里,也是他们的准圣子,只是有所不同的是,对方是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头。一个自诩在深山当中修行六十余年,终于领悟到了什么所谓的天地大道的老头。
老头很奇怪,逮谁便跟谁说你错了,我错了,所有人都错了。
他说神庙是骗人的,域外邪魔是杜撰的,天下间的女子都不该死,她们有权利活着,所有人都有权利开开心心的活着!
有人当时就笑了,只当这老头是个山里待多了得失心疯的人,而他身为一个神圣光辉照耀下的魇铸人,要有包容心。便强忍着笑意从人群里挤出,问了老头一个问题。
“你说错了,那么我问你,上神与诸神合力创建了这个世界,为了普天之下的黎民陷入寂灭,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死去,再加上外有邪魔虎视眈眈,如果我们不去信仰,如果我们不去供奉,如果我们不记得,还会有谁记得?谁又来报答上神的恩情?”
老头幽幽一叹,遥遥头说:“所以我们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那可是神啊,神怎么会死呢?他们一定会醒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一代又一代的活着。那样,神才能听到我们的呼唤,从黑暗里走出来。”
“你说神不会死?神怎么不会死?他们呕心沥血,倾尽了所有的心血与修为,将这个世界重新塑造了一遍,你说怎么不会死?如果只是如此,那肯定不会死,可是你忘了吗?上神为何创造这个世界?”
“是为了镇压亘古之初便存在的魔啊!那可是宇宙尚未演化之际便存在的魔啊,仅凭时间二字如何能够磨灭?”
老头又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魔!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它只是神庙为了欺骗我们,好以此获取我们的信任!如果你们不信,你们回去看看你们家中的妻女,你且看看何人有魔的迹象?”
百姓们不乐意了,楼上磕着瓜子的圣子笑了。
“喂,老头,依我看你这是活着不耐烦了啊,如果按照你这意思,是不是上神也是假的?也是杜撰的?”
老头摇摇头:“神是有的,这点不可否认,如果你们的境界到了一定的程度,你们会发现冥冥之中有一道目光注视着人间,而且这山川河流里也存在一种极为玄妙的力量,这些都是神存在的痕迹!”
“可是我翻山越岭,走过许多个地方,却都没能察觉到一丝魔存在的痕迹?你们谁能说说?”
圣子很高兴:“这不正说明了我们的决策是何等的正确,所以女人都得死!她们之所以能够活到三十,只是因为没有她们种族不能延续,不然,每一个女人出生之际都得献祭上神,如此一来才不会让魔头侵扰人间!”
“不不不,这位小哥你错了,如果你们不信,尽管让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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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十的女人活过三十,但请看看有无魔头侵扰人间!”
圣子有些不喜,“你这是拿整个人间的安危来赌,你凭什么敢如此?”
老头微微一笑,一手背负身后,一手置于胸前。仙风道骨,风度翩翩。
“我能!”
圣子眉头一挑,好奇道:“哦?老先生又何本事,敢如此大放厥词?”
“实不相瞒,老夫深山修道一甲子,可上九天揽星河,可入深渊捞明月,区区一亘古老魔又有何可惧?”
“呵呵呵,好大的口气。”圣子笑了,笑得无比开心。
“来,且让我看看你的老胳膊老腿有几多不可思议!”
后来啊,老头没了,在一串轰隆声响中化作缕缕青烟,彻底没了身影。
此刻!城中百姓们都相信,今天的魇铸城又要打雷了。
“来,且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重,竟敢如此的猖狂!”
话音一落,魇铸城准圣子轻轻一晃身躯,一股青黑色的烟雾便从四肢百骸中喷涌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以及身前不远的温子念笼罩其中。
四周百姓们见状,很是轻车熟路的朝后退了几步,接下来,黑雾里会像夏日天机的乌云,时不时会有雷霆闪耀其中,而云雾一散,又会是一片朗朗青天。
果不其然,当黑雾到了某个程度之后,其中确实有一道银芒穿梭其中,也确有阵阵雷音炸响。
只是让百姓们感到疑惑的是,这黑漆漆的云雾里除了一闪而逝的银芒以及阵阵雷音之外,还又一株荧光灿灿的柳树屹立其中,时不时的还能听见一道威严的声音吐出几个从不曾听过的话语。
人们边开始猜测,觉得这大概是圣子得到了上神的指引,学会了什么更加玄妙的神法吧!不管如何,在百姓们的眼中,这个人不大口气不小的青年,妥妥死定了。甚至可以说,他必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