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架走了,哪里还有什么奇迹。
金元进去,对上沈初念戏谑的眼神,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提着食材去厨房,“沈小姐,先生什么时候才会醒?”
“该醒的时候就醒了,金元宝,昨天晚上跪了一夜搓衣板吧。”沈初念跟着进厨房,突然想起一句诗。
鞋破人尤在,头疼草木深。
金助理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能跪女朋友。”
你编,你再编,深受三从四德影响的菠萝人儿。
金元派出去调查的保镖回来了,“元哥,三太太前天就有些感冒没当回事儿,昨天晚上严重了,害怕来医院让大少爷过来拿药,另外我刚才上楼,看到大太太和徐放来了。”
他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保镖的声音,“大太太,您怎么来了?”
“老七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金助理扭头和金喜对视一眼,房间里消毒水混合香水味儿都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儿,要暴露了。
陆慧心你可真是用生命在搞事,沈初念去外面从包里拿出香水往身上喷了半瓶,打开房门挡住陆慧心的视线,劈头盖脸训斥保镖,“吵什么吵,把凉哥吵醒你们就死定了。”
保镖不断打喷嚏,沈小姐你这是香水成精了吗?
沈初念关上房门拿鼻孔扫了一眼斜对面的陆慧心,“瞧你那一脸褶子也配跟我抢男人。”
陆慧心打着喷嚏后退了好几步,话没说出来先打了个喷嚏。
然后,然后下巴就掉了……她差点当场去世,捂着嘴逃之夭夭。
保镖:就这,就这?这就完事儿了?阿嚏!
沈初念转身扭着腰肢进去,砰的一下关上房门,“金元宝给我发红包,准备一套男式化妆品。”
金喜和金助理长出一口气,还有沈初念反应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