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雕花窗漏下的一丝缝隙,两只喜鹊偷偷向内张望。
书案边,宁绮和夏侯月吻得忘乎所以。
两只喜鹊是个学人精,见此,也情不自禁嘴对嘴啄了起来。
谢运和一众北国士兵:“……”就挺秃然的。这年头,鸟都虐狗!
谢运过去忍不住想要上前,却终究按捺住了躁动。
公主殿下在宠幸那位质子,绝不能去打扰。
他只有一个脑袋,不够砍头的!
北国的一群士兵心知肚明:看谢统领这欲言又止的神色,竹屋内发生的画面,绝对是不可描述的。
竹屋。
花香四溢。
摄政长公主夏侯月红衣似火。
质子殿下宁绮白衣胜雪。
他和她银发交缠,那一吻,像是欲念堕落深渊,少年少女浴火焚身,沦陷彻底,难解难分。
直到她有气无力滑落在书案,他终于舍得放开夏侯月,“公主殿下,真是美味极了……”
耳力极好的谢运:“……”耳根爆红!
他现在有点搞不懂了,质子殿下和公主,到底谁才是主宰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