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死不从,“我不要!反正你我没结果,不如适可而止!”
他轻嗤,
困着她,抵着她在逼仄角落,他是她的主宰,而她只能沦为他囚徒,
“夏侯月,你我之间既然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生生世世,我都会带着你堕落沦陷下去!”
少年话落,不待她惊呼出声,狠狠掰开她红唇,将交杯酒倾泻在她唇内,
他吻着喂她喝下交杯酒……
她气急败坏,在他怀里剧烈咳嗽,秾丽的眼尾,被酒水呛到通红似滴血,
“宁绮,你这个暴君!”
她的美色是最致命的毒药,他疯狂上头,狠狠将她推倒在喜塌,衣衫撕碎……
“暴君又如何,还不是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为你色令智昏!!”他神智近失。
她哭到崩溃,“混蛋!你放开我!你是我阿兄!你究竟是不是人?!”
怎么可以?怎么敢?绝不能!
他却彻底被冲昏了头——
“我不是人!我不要做你兄长,我要做你男人!”
她起初拼命挣扎,后来徒劳无功,直至绝望,生无可恋,渐渐死心……任由他为所欲为。
任由他亵渎她,带着她堕落……
算了。
既然他和她之间是罪孽,她避无可避,那就继续错下去好了
……
一室春色。天边皎月躲进云层里……不敢再看下去。
她以为,他还是儿时,那个对她点到为止,绝不逾越界限的少年,
可前世今生,他都对她强取豪夺,
强制爱,逼婚,她被迫和他洞房,任他掠夺。
日日夜夜,他都会欺负她到……哭都哭不出来,
“宁绮,够了!你能不能怜惜我一点?”她捂住小脸,恶狠狠踹向少年。
他埋在她银发间,疏忽间抬眸,欲念滋生的妖孽眼瞳,一瞬息让她神色迷离。
她一直知晓,
她的宁绮极美,却想不到,竟然可以美成这副田地……
他香汗淋漓,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滚落,落在她殷红似血的朱砂泪痣,
男人俯身,缱绻蚀骨吻上她泪痣,“公主殿下,
对你,
本座怜惜不起来!”
她委屈至极,别开脸不理他。咬牙,隐忍着不骂他。狗男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骂了也没趣!
他拂开她散落湿透的发丝,唇抵在她耳畔,声线微暗,磁性,一丝性/冷淡,
却也最欲念,
“殿下,你总说我逼迫你,
可事已至此,
本座不信你,不曾对我动情……”
“没……我没心,不会动情!”
她急于否认,红透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他哂笑。
也不在意,只是扣住她下巴,
吻下去,
少年铺天盖地的气息侵略她,
将他的呼吸完完全全给她,由不得她拒绝,“动没动情,动没动情……
小妖精,
说,
本座一次次吻你……
你究竟,动没动情?!”
他的吻太过残忍,她几乎快要窒息,小手抵在他心口,狠狠推开他,
“你个变态,神经病!我输了行不?动情了!你给我一点喘气的时间!”
小妖精难得良心发现一回,松口承认她爱他,他终究心软,舍得放开了她。
夏侯月无力瘫软在喜塌,
宁绮以手撑脸,半伏在她身侧,好整以暇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