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戳了戳它的小脑袋,勾唇笑了:“小土狗,还嚣张不?”
奶昔汪呜地回应了一声,看得出来,经历了一场绝育手术,它现在已经没有精力闹腾了。
鹿柚心疼不已,从江欲手中抱回了奶昔,带着它出了宠物医院。
此时已经入了夜,凉风习习吹拂而至,多了几分秋的意味。
江欲戴着那顶黑色鸭舌帽,倒是没怎么感受到吹面而来的凉风。
他跟在鹿柚的后方,看着在路灯下鹿柚那被拉长了的影子。
江欲闲得无聊,吹起了口哨,懒懒散散地跟着鹿柚走。
不知何时,鹿柚停了下来,转回身盯着他看。
江欲微怔,吹口哨的长音渐渐泯灭:“怎么了?”
鹿柚有点难以启齿,但想了一下,她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最终还是开了口。
“那个……我想去上厕所,你能帮我看着奶昔吗?”
鹿柚难为情地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头的狗崽崽,又看了眼江欲。
江欲:“……”
想上厕所,麻烦他帮忙看狗,直接说不就好了么?
那小矮子,摆出那样一副又别扭又丑的表情,是要整哪样儿?
江欲挑眉:“行吧,你赶紧去,注意安全。”
鹿柚把奶昔交由到江欲手上,挥了挥手,就走远了。
江欲找了一处能坐的地儿,坐在那里等着鹿柚回来。
他把小土狗放在腿上,有点嫌弃地盯着它看个不停。
说实话,这狗的品种,喊好听点儿是中华田园犬,叫难听一点儿就土狗了。
真不明白,小矮子怎么会养一条这样子的狗!
而且,这只小土狗看起来还特别的小只,像是长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