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
郁景州？
姜九带着这份疑惑，走入人群，往艺人休息室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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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对不起……”
姜九进门后，已经数不清柳如烟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柳如烟原生家庭让她养成了怯懦的性子，不准她说对不起，她就会憋在心里然后就忍不住哭。
听着“对不起”的数量差不多了，姜九从沙发上起身。
“之前我说咱们不抢show首席代言人的合同，既然对方给脸不要脸，今晚咱们就要把合同拿到手。”
“你需要上台走秀，我会请求主办方让你压轴出场，在T台上林彩儿跟你不是一个档次。”
柳如烟咬了一下唇，缓缓抬起来的眸子沾着一层水雾。
姜九总能给她最大的勇气。
她记得一年前，在南港一个小型选秀模特的会场里，她被人绊了一跤摔下T台。
模特公司负责人吼她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扎着高马尾的女子走进人群把她扶了起来。
她也记得，这位仿佛带着晨曦光芒的女子帮她缴纳了模特公司的违约金。
“我叫姜九，以后你就是我的艺人了。”
这是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柳如烟更加记得，姜九牵着她的手离开南港时是大冬天，她的手心很暖和，是她十九年过得最温暖的一个冬天。
“九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姜九擦擦她眼角的泪痕，“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