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你先把答案发给我看一下吧！”曹老声音中微微有些不悦，如果不是看在张毅刚的面子上，他试卷都不会看。
别人用几个钟都做不完的奥数试卷，你十分钟就做完了？？？
真是搞笑！！！
就算是给答案你抄都没那么快吧！
……
片刻。
曹老接过张毅刚传输过来的答案照片，顿时人都傻了。那模样和张毅刚刚看到答案时的模样差不多。
曹老心里堵得慌。
自己出奥数题好几年了，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一个学生十分钟就把题目做完了，而且答案全对。
这尼玛！
就算是保送清北的尖子做不到吧？
曹老拿着手机的手，都开始不断地抖，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地吐了一句话：
“小张。”
“你这个学生有问题。”
张毅刚心头一紧：“怎么啦？难道这小子做得很差？”
……
“不是。”
“不是很差，而是做得全对。”
曹老摇了摇头，提出了自己的猜测：“这份奥数试卷是我出的，其中难度我最清楚不过了。绝对没有学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答完所有题目的。”
“除非他做过类似的题目。”
这……
张毅刚听了曹老的声音，心头也暗暗认同。虽然何从良是一个控分天才，可这是奥数试卷呀！
对方怎么可能那么快做完，而且是全对。
唯一可能就是对方做过类似的题目。
……
这时曹老的声音又传过来了。
“小张。”
“要不这样吧！你我再发几份奥数试卷给你，你让那位学生再做一下。然后，再把答案发给我看看。”
“好。”
张毅刚急忙忙地挂断电话，旋即又拉开何同学的聊天窗口。这下他连加班都没心情了，自己必须弄明白何从良是不是真的那么牛逼！
“何同学呀！”
“老师现在再发十份全真模拟奥数试卷给你。”
“你每做完一份试卷，就将一份试卷的答案发给老师。”
然而。
何从良的反应依旧和上次差不多。他仅仅接收了文件，就沉默了下去了。
这可害惨了他的数学老师，张毅刚每时每刻都看着聊天窗口，害怕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了何从良发过来的答案。
十分钟过去了。
聊天窗口毫无动静……
二十分钟过去了。
聊天窗口还是毫无动静～
三十分钟过去了。
聊天窗口还是毫无动静～
……
张毅刚等了三十分钟顿时急了，按照上次的时间，何从良应该十分钟就做完一份试卷了呀！
难道对方失手了？
也对。
奥数试卷哪有那么好做的。
张毅刚虽然心里是这样想，可他的手却很自觉地给何从良发信息。
“何同学，试卷做得怎么样了？”
“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
“……”
“何同学，你还在吗？”
“何同学，你能不能回答一下老师？”
“……”
“何同学，你睡着了吗？”
片刻。
冰冷的聊天窗口终于传来了何从良的回应：“老师。”
“我还没睡。”
“刚才我做试卷去了。”
噢噢！！！
“那做完了吗？”张毅刚满怀期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