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神界应该学学魔界的工作效率，真高。”
那张会飞的小纸条飞到顾程的嘴上，把他的嘴堵住。
“顾同学！瞎说啥呢！太阳没下山呢！”
“唔唔唔唔...”
李清婉抬一抬手，小纸条飞到她的手里。
“憋死我了、憋死我了！这纸条把我鼻孔挡住了！”
李清婉一捏小纸条便灰飞烟灭，她嘴上还说着：“你要是少发表一点反动言论至少不会被憋死。”
她又舒了口气：“她应该猜到什么了。”
“对！”顾程这才又记起那一眼，“她看了我一眼，超级冷。”
“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她若是认定了你那她一定还会找机会下来的。”
“所以我该怎么办？”
“死。”
“...”
顾程迅速离李清婉远了好几米：“你们神界不可以在人界私自杀人。”
“只有你死了重新轮回她才找不到你。”
“我不要！”
张明弱弱为顾程申辩：“上神，这也是一条人命啊...”
“哦，”李清婉回头看他，“你还在啊。”
“...”
————————————————————————————————————————————————
顾程上完卫生间在回教室的间隙感觉有人拉拽他的胳膊，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拉进了楼梯夹层，直直对上淼的一双狐狸眼。
相比于真狐狸张明，淼的行为举止给顾程的感觉更像狐狸，有点聪明还有点装不聪明。
“你怎么还在这儿？”
顾程从裤子兜里掏出手机就想着给李清婉通风报信。
女孩手不过轻微抬一抬，手机飞到了她的手里，她甚至举起来晃一晃，炫耀一般。
“嘘！我是来救你的。”
除了遇见你以外我自认为自己挺安全的。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执着于把我送回去么？”
“略有耳闻。”
“不，其实他们说的都只是表面，更深一层原因是，我是一名搅局者。”
有点糊涂了。
顾程歪着脑袋不打算打断她。
“你不觉得你在一局明牌的狼人杀牌局中么？”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顾程说着就要走，又想起来手机还在她的手上折回来摊开手示意她还回来。
“你摸摸自己的上衣口袋。”
顾程将信将疑，摸摸上衣口袋从中抽出一张卡牌，赫然写着平民二字。
“嘘，别被别人发现，你进副本了。”
“...”
有点毛病吧。顾程把卡牌塞进她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