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蔡长孺这次惨大了,肯定要被李长安按在床上摩擦又摩擦。
那美好的肉体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花小满抱着壮士断腕的悲壮踹开门。
谁知场面不大一样,蔡长孺侧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李长安娇娇啼啼的跪在他两腿之间。
花小满心下一沉,这是在玩花样?
日本爱情动作片里最喜欢这样的前炮了。
这么一想,心下那股热乎乎痒哈哈的感觉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
唉,助情助兴的燃情药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竟然让她一个千年母胎solo的动情了。
身体动情。
想把跪在蔡长孺身下的女人一脚踹开,她来。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只是,听到她踹门进来的李长安登时往前一趴,匍匐在蔡长孺大腿上,哭叫:“长孺哥哥,我真的不是下贱的女人,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花小满冷着脸一把扯住李长安的胳膊就要把她从蔡长孺身上扯下来,谁知道,她扒的倒是结实,拉了两下都拉不开。
白光已经闪起,顾不上这个死女人了,花小满伸手朝蔡长孺抓去。
李长安却一头碰了过来,一把抱住花小满的手,“金姐姐,你是金家千金,没有长孺哥哥,你还可以再找更好的,我,我就只有长孺哥哥了,求你了把他让给我吧!今天又发生了这事,我是没脸见人了,不嫁给长孺哥哥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金姐姐,求你了!求你把长孺哥哥让给——”
在李长安喋喋不休里,白光闪完,花小满带着李长安和蔡长孺一起闪到了马车里。
逼仄的车厢立刻变得人挤人,伦伦沉着脸,满眼压不住的震惊。
李长安更是,她眼睁睁的看着白光闪过,她从自己房间便来到了这个陌生的马车车厢,最后一个“我”字卡在了喉咙里,说都说不出来。
只有蔡长孺淡淡的看着花小满,“这就是快闪术?”
花小满也回过神,第一时间看向他的胯下——还好,衣物完整。
那么说,刚刚他们没有在嘿嘿嘿?
心下燥热,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竟然没有鼓包,那下了药的酒,他可没少喝吧?
伦伦掩去眼里的震惊,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小满的模样,“表姐,你这一招哪里学的,当真厉害。”
花小满揉了揉胸口,压了压那股燥气,“我说在阴曹地府里学的,你们怕吗?”
伦伦露出你骗鬼呢的模样,李长安却惊恐极了,不自觉的往蔡长孺身边靠了靠。
花小满不满的一瞪眼,“干嘛呢?往哪靠?”
她一把推开李长安,自己靠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胸。
蔡长孺一身肌肉顿时僵硬了起来,抖动着喷张的力量。
花小满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得不承认,她馋他身子。
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知道她早该拿了休书去找小哥哥,可就是不舍得,不管有没有任务都不舍得和他和离。
哪怕和他这么耗着是浪费时间,也不舍得离他而去。
花小满忽然抬起头,看着蔡长孺刚毅的脸,微红的耳根平添了几分春色。
这难道就是喜欢?
因色起意?她这么肤浅呢?
若不是中了这燃情的药,断然不敢这么认。
蔡长孺也扭头看她,目光沉沉,不知道想些什么。
“停车!”
花小满大叫。
车夫“吁”一声叫,停住了马车,“金小姐,有何吩咐?”
花小满回头瞥了一眼眉眼弯弯的伦伦,“你俩下车!”
伦伦眼睛更弯,他看了一眼蔡长孺,对方却没看他。
他伸手示意,“走吧。”
李长安却往后一靠,“不,我不下,我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