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他，在场所有老头的脸色都变了。
其中也包括张成老爹在内。
虽然他不懂车，但是这威武霸气的巨兽一看就不便宜。
马老头迟疑了一会，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他买的？笑死我了，他能买得起这车？租的吧！”
张雯冷冷一笑道：“就知道你不认账！那好，我给你看所有的票据！”
说着张雯就拿出手机，把电子发票找出来。
递给马老头看。
马老头脸色一下就黑了。
他刚想说这都不真的，张雯就直接说道：“要不要我去车里给你那所有票据原件？”
“当然了你也肯定不相信我，要不然我把我的工作证明拿出来，或者社保证明也给你看？”
这一番话说的马老头脸黑如炭。
其他老头也都纷纷汗颜，一个个都半低着头，不敢吭声。
毕竟此刻的段位已经远超他们。
所以还是别找刺激的好。
直播间的粉丝们被张雯这一番话怼，整的那叫一个爽。
“干的漂亮！逼老头子，欠打！”
“我要是在场就好了！直接上去开干！打掉他狗牙！”
“过瘾！看来今天要多吃几个馒头了！”
“……”
马老头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此时此刻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其实即便是有地缝。
没有张成的许可，他也不敢钻。
张成身上的气场让深深的感到害怕。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走了过来。
“爸，你们在这干嘛呢？马上中午，不回家吃饭吗啊？”
听到这个声音，马老头一下子就来精神。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冲了过去。
之所以变的如此勇猛。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说话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
马国富。
“儿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你爸我可就被人给逼死了！”
马国富眉头瞬间就皱成了一团。
“谁这么大胆？活腻了是吧？”
马老头当即就指着张成说道：“就是那小子，刚才还要打我！就因为我拆穿他吹牛逼，就说要弄死我。”
“爸，你别着急。今天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他妈的！”
看到这一幕，直播间的粉丝一个个瞬间炸裂。
直播弹幕都在疯狂咒骂。
而在‘渣男集中营’里面，张衡的粉丝已经开始运作。
准备要找这个马国富的底细。
一看马国富说话的用词语气，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加上马老头嚣张跋扈，更说明问题。
这要是没干过违法的事情，也不可能嚣张成这样。
所以他们几乎在一瞬间就开始发动投票。
是否帮助渣爷，反击这对狗父子。
仅仅只用了不到3秒的时间。
在线的2000多人，就投出了1600多票。
其中1580多人选择了制裁这对狗父子。
人肉调查程序瞬间启动。
根据小区名，年龄，长相，找这个马国富的一切资料。
就在这时，马国富大步流星的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