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主人公王二和那个外号破鞋的医生陈清扬是怎么建立伟大友谊的？”
“啊！这个我知道，当然知道。陈清扬要王二证明她不是破鞋，在她的诊所，在章风山上，在山上的草屋里，在月亮底下，在……”
“好了。”沈月芬打断了刘直的话，说，“你闭上眼睛我要脱衣服了。”
刘直虽然背对着沈月芬，但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的声音。她把衣服搭在了靠窗的书桌上。
“除了毛巾，你还买啥了？”沈月芬问。
“你还需要啥？”刘直试探性地问。
“嗯，能把我身子裹住的东西。”
“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我今天还买了一条毛巾被，刚好可以用上。”
“在哪里？”
“在靠墙的袋子里。”
“那我去拿，你别开灯，也别睁开眼睛。我啥也没穿。”
“君子一言。”刘直说了一句。
“驷马难追。”沈月芬接了下句。
不过在沈月芬光着身子蹲在墙角翻找袋子里的毛巾被时，刘直还是将邪恶的眼睛悄悄地睁开并瞅了一眼一丝不挂的沈月芬。刘直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你是不是偷看我呢？”沈月芬问。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
过了大概有两分钟左右。沈月芬说：“好了，你可以把眼睛睁开，把灯也可以打开了。”
刘直打开了灯，看到沈月芬用自己新买的奶白色毛巾包裹住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莫名其妙地吹了口气。不过，沈月芬两条裸露的胳膊和被毛巾被裹住的白鸽子，仍令刘直冲动不已。
“今晚就辛苦你了。”沈月芬说。
“没关系，我睡地上，刚好今天新买了一张凉席。”刘直在地上铺好了凉席，又看了看沈月芬放在桌子上的湿漉漉的裙子和内衣，对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你介意就算了。”刘直吞吞吐吐地说。
“啥事，你说？”沈月芬倒是显得很大方。
“你的裙子湿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帮你去洗一下，挂在这晾衣绳上，也许明天早上就能干。”
“也好，谢谢你。”
刘直将宿舍门关闭，端着洗脸盆到对面的水房洗衣服去了。十分钟后，刘直将洗好的衣服甩了甩，撑在晾衣架上，挂在了宿舍墙角斜拉的晾衣绳上。
重新关闭了宿舍门，刘直躺到了地上铺着的凉席上。
过了大约半小时，沈月芬问：“刘直，你睡着了吗？”
“我刚才已经睡了一觉，现在还真有点睡不着。”
“那你上来抱抱我。我浑身冷得厉害！”
“啊！”刘直没有想到沈月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可是连内裤都没有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