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小声说:“谁把你衣袖撕烂的?我?”
那随侍一怔,支支吾吾半天,说道:“不是贤夫人。是贤夫人的婢女如意?”
如意紧张道:“你胡说,我没有撕烂你的衣袖。贤夫人交待我一定要婉拒你的邀约,所以,我都是很礼貌的和你说话呢。”
那随侍道:“你不承认我也没有办法。”
如意急得眼眶也红了,小声对林玉解释道:“夫人,我是被冤枉的。”
林玉用眼神示意如意稍安勿躁,随即问那随侍,“你这衣服是什么料子的?”
那随侍不知道贤夫人为何如此问,于是说道:“粗布搭配刺绣。”
林玉淡淡道:“如意,你去用尽力气试一试,将那随侍的另一只衣袖撕烂。”
如意不解,但是也听从林玉的意思,走到那随侍跟前,抓起另外一只衣袖,用尽力气去撕,小姑娘非常实在,愣是憋的小脸通红,也撕不烂这衣袖,她最后妥协道:“夫人,奴婢撕不动……”
林玉对那随侍道:“粗布搭配刺绣,牢固耐磨,没有足够的手劲根本撕不烂,你看到了,如意没有这个气力。所以,我很好奇,这衣袖是不是你自己撕烂的?”
那随侍一口咬定:“真是如意撕烂的!”
颜安怒不可遏,立起身来,训斥道:“简直一派胡言,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若是贤夫人目中无人,不想参加皇后娘娘的赏花大会,如何会亲手去摘花瓣,收集露水,导致一双手遍布伤痕? ”
那随侍说不出话来,一下又一下的擦着冷汗。
颜安逼问道:“说,你为什么会诬陷贤夫人!是谁指使你的!背后之人的动机是什么!”
那随侍支支吾吾道:“我……我……”
这时,皇帝淡淡开口,“朕不喜欢听慌话。如果有人说谎,朕会杀了他,烹了当下酒菜。”
那随仕扑通扑通的磕起头来,心想皇上的作风素来令人闻风丧胆,若是我说谎,我必然会死的很惨,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属下...…属下...…”
支支吾吾说了半天,竟然慌张的说不出话来。
汪悦莲生怕这随仕破防,吓破了狗胆把什么都招了,当即便揪起那随侍的二多道:“好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奴才,枉我照顾你母亲如同亲人一般,你居然吃里扒外胆敢做出这等事情来!说,是不是你故意陷害的贤夫人,想让贤夫人受到皇后娘娘的发落!你自己不知死活就算了,居然还连累我?!”
那随仕听见汪月莲提起自己的母亲,心想自己的母亲的小命捏在汪月莲的手里,自己若是把汪小姐供出来,使汪小姐受到惩罚,必然会连累自己的母亲,于是那随仕说道:“属下知错了!是属下没有将贤夫人请来赏花,所以属下怕被骂没有用,怕被治罪,这才随口胡说,编了谎话说是贤夫人不肯来,还把属下轰了出来!衣袖也是属下自己撕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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