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柏君深深看她一眼,“我就是知道。回府吧,不要干蠢事。”
颜安被斥自己在干蠢事,总归面子上下不来,但是丈夫的话不从又不合礼数,然而又担心林玉的安危,所以思虑半天,还是打算为了姐妹,违逆丈夫的意思。
“九爷先回府吧。安儿确定林玉安全便会回去。”
凌柏君见颜安不听自己的话,就忍不住好气又好笑,气自己这一家之主镇不住自己的女人,好笑他的结发妻子根本不知别人夫妻久别团聚以后需要单独相处,一门心思要去’拯救’林玉。
他再度攥着颜安的手腕,将颜安拉回了府邸,回到卧房才将颜安的手腕松开。
颜安那截白皙的手腕青红一片,隐隐作痛,她不作声响的将衣袖拉下,掩盖住青紫的手腕,他对她从来都不温柔,更谈不上怜惜的。
何必教他看见她这被攥到青红的手腕,被他认为她娇气,装可怜卖惨博他同情似的。
凌柏君看见了她那截手腕,红肿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就想把她拉回府里,完全没有顾及自己比她高大很多,脚程也快,拽的她狼狈不已。
“颜安,你可知爷昨天早上就回府了?”
“知道。如此大事,举国百姓都知道。颜安怎会不知九爷昨天已经回府。”
“既然知道,何以不去参见你的丈夫?反而急不可耐去将军府?”凌柏君语气不悦。
颜安眉心蹙了蹙,“急不可耐?九爷用词过于……粗鄙了。”
凌柏君知道自己的妻子乃是太傅的女儿,从小就饱读诗书,有文化的很,总是一本正经文邹邹的,他此时就想对她说粗鲁的话,看她慌张的表情,想拆开她文邹邹的外表下究竟是如何的内里。
“我用词粗鄙,还是你的行为粗鄙?自己有丈夫,却往别的男人府里卧室钻,你意欲何为啊?”
颜安吓了一跳,脸色都泛白了,怔怔的盯着凌柏君,“我去将军府不是为了顾将军,我是去看望我的好姐妹林玉的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
凌柏君冷冷哼了一声,“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觊觎顾将军高大威猛,想让我把你休了,去给顾将军做小老婆呢?”
颜安瞬间眼眶就红了,怒道:“凌柏君,你可以不喜欢我,冷落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我颜安为人本本分分,决计不会干出和人苟且之事!”
凌柏君见颜安的眼眶红了,他心里有点难受,可是就是忍不住想继续欺负颜安,以前被颜安管束太多,这时候有太多的逆反心理了,就想气死颜安,“话说的好听,我出使四五个月,谁知道你在府里都干些什么,保不齐小白脸也养了几个吧。爷觉得有必要让人给你验一验你还是不是处 子之身了。”
颜安被凌柏君这一句连一句的诋毁给气的浑身发冷,两只手不住的打颤,“你……你……竟然如此怀疑我。我……我没有养什么小白脸。你想让人来验尽管让人来验吧!”
“爷自然要验!”
“恐怕你验出来我还是清白之身,你无法向容妃娘娘交待吧。试问,嫁给你两年,我为何还是清白之身呢?!”
凌柏君一直以来没有碰过颜安,在容妃娘娘那边一直急着抱孙子,一直以为是颜安身子体寒没有受孕,若是知道是凌柏君成亲后根本没有圆房,必然会生气,怪罪凌柏君。
凌柏君邪肆一笑,将手抄到颜安的身后,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在身前,“旁人检查自然会让人知道我同你没有圆房,我自己检查,谁会知道?”
说着,便对颜安作出了惊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