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军官得令上船指挥去了。
“付教授。娄常山先生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付荣轩早就跟何雨柱对好了话怎么说了。
一点磕绊没打。
“我一个徒弟，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对建筑有兴趣，他去图书馆借书的时候我们认识的。
他的岳父就是娄常山，我是过年的时候去徒弟家碰到了。就这样认识的。”
领导秘书听到付荣轩的话，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收到信息以后，不动声色的就离开了。
不一会，那个人走了过来。
“领导，这都快9点半了，先去吃口饭吧。这里我先盯着，出不了错。”
听来人这么一说，付荣轩才感觉自己的胃都空了。
“好，不能让付教授饿着肚子。从学校给人拉过来，到了现在还没吃东西。走吧，吃完了咱们回来再看。”
一个晚上，由天津港到北平的路上，车就没停过。除了粮食没全运走，四船的机床还有两个大箱子全都运回了北平。
何雨柱保护付荣轩的任务完成了一大半。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在办公司喝茶呢。
“何科长，厂里来了任务。要求我们以最快速度建成两座厂房，还是按照原来的标准。”
洪岩拿着文件推门走了进来。
“啊，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听过啊，突然来了这么个任务。任务书拿来我看看。”
何雨柱接过文件认真看了起来。
“明白了。这样，洪岩，你带着人去资料室，把咱们一车间的结构图纸找出来。
里面应该还有当初的预算，就是用了多少砖，多少材料。多少人工。你把这些数据统计出来。
给你一个上午的时间。中午饭之前给到我，我要拿着去跟领导汇报。看看领导说的最快，要的是多快。
用不用额外从外面找人，还是领导协调民兵来个大会战。”
何雨柱看完了文件，马上给他最熟悉的洪岩下了指令。
洪岩一听，这是领导让自己挑头干事儿了啊。
连忙点头答应。
又问了一些问题，转身执行去了。
何雨柱也没闲着，出了办公室就往厂子的预留地走了过去。
他要看看自留地大概条件，8米多高的厂房，基础得打牢了啊。
........
“杨叔，这是我做的预算。想问问您，任务书上就说是快了。到底要多快啊。我这也得给下面一个具体时间吧，好倒排一下任务计划。要不然我怕耽误事儿啊。”
何雨柱中午吃完了饭就拿着洪岩给他准备好的材料。
稍微改了一下，就拿着材料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哈哈，急是挺急的，不过只是个预备着。都是你师父做的好事，咱们厂占了大便宜。”
“那要是不急的话，不行就叫老科长回来站好最后一班岗吧。我师父那边不是出结果了吗，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我得去找媳妇生孩子去了。”
何雨柱故意误解他话了的意思。
他想媳妇了，想去过花花世界了。
他已经把他认为能做的都做到了。这里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你就这么没出息？凭你师父的能耐，以后有他提携你，好大作为啊。”
“我家就我一独苗，无后为大啊，您家是子孙满堂了。我就自己一个人，家里媳妇妹妹都过去了，我自己过这也没意思啊。”
“我是真舍不得你啊，你看你做的这个计划。哪天干什么，干多少天，用多少人。材料怎么运输。写的明明白白。
如果车间都向你这样搞。我得省下多少心。干啥像啥了，多锻炼锻炼，以后我的位置就给你留着。”
老杨还想继续留着何雨柱。
“杨叔，您行行好吧，我真没心思在厂里这么过了。我岳母那边的病您也清楚，就是要治好还要好几年，这要是治不好，就得拿药供着。我今年都26了。”
听见何雨柱这样说，杨成钢也没什么再劝了。
“成，怎么处理你的职位我要跟上面领导研究一下，但是不是什么大事，上面领导肯定当初有过考虑。你先把手里的事儿交代一下。这两天就回家先休息几天，等什么时候我这边定下来了。你再走。”
“那成。谢谢杨叔了。我这边马上回去把工作布置下去。就是我不在了，下面的人也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
“嗯，行，那你先走吧。等我消息。”
老杨一脸不舍的把何雨柱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