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就是那黑色怨灵是谁？凤儿还是傻子？
他隐瞒了当时他作为红衣英灵的视角所看到的，当时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挡在了那个黑色衣服的小傻子女孩儿。身上口中呵斥着他们让他们不要欺负他。
他想起那画面里，那衣着干净整洁梳着两条黑黑麻花辫子的漂亮小女孩伏在那个满脸张，甚至挂着鼻涕泡的傻子身上，一脸关切。转过头，又对他们大声呵斥
“不要再欺负她啦！再欺负她，我会告诉你们爸爸妈妈的！”
一号当时只听见他们为首的红衣婴灵说到
“凤儿，你不要护着她了，我爸妈都说她是个傻子！”
“哈哈哈哈……”
一号所在的那些婴灵，发出了哈哈哈哈的声音，就连一号也感到自己的胸腔发出了哈哈哈哈的声音。
这种不由自主，像是共情状态的体验，一号也是第一次。
如果说什么是突破口的话，那个红色婴灵口中叫凤儿的女孩儿了
似乎二号也没有如此深究，他只是询问一号
“该出现的，都出现了，那麻布娃娃在哪里？”
一号露出诡异的笑容“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李天乐手中拿的的红布吗？”
二号眉头一挑，
一号竟也不觉勾起嘴角
“走，回去！”
他提高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