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陈芷如点头。
楚洋约莫是还要去做什么事，他的友人在那边叫了几次，陈芷如也不再耽误他的时间，退后一步让开路。
“楚老板若是有事就先走吧。”
楚洋歉意一笑：“我的确还有事，就不陪陈老爷了，改天若有时间再一起喝茶。”
把话说清楚之后，他对她的态度稍有冷淡，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陈芷如并不在意，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回过头才发现凌晋不知何时回到了身边。
“把话说清楚了？”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狗，他略一扬眉，“我本以为他是一个好性子的人，不过他刚才似乎不怎么高兴。”
“不算意外。”陈芷如不想说他：“如今我既然决定好参与商会选举的事，那我与他就是竞争对手，他对我冷淡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说我她转移话题：“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凌晋“嗯”了一声。
商会里积了一大堆事需要处理，选举迫在眉睫，所以陈芷如在给了商会回复之后就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
李老板一次遇见她和楚洋打招呼，待楚洋离开之后还说。
“楚老板和你得关系似乎冷淡了许多。前段时间我还听别人说你们二位经常去对方铺子里。”
连外人都能察觉到的事，陈芷如怎可能一无所觉，但她也知道楚洋的想法。
“我们两个如今是竞争关系，适当的保持距离对我们两个有益无害。”
“也好。”李老板笑眯眯的说，“若是你们两个走近，外人指不定还要怎么想。”
陈芷如云淡风轻的笑笑：“李老板，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哎哎，去吧。”李老板挥挥手。
陈芷如这几日忙得像陀螺似的转，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凌晋看在眼里，入睡前忽然提了一句。
“有些时候我倒是宁愿你不做生意。”
彼时陈芷如正在看商会里近几年的发展，闻言不明所以的抬头，眼底因为烛火而一片暖光。
“嗯？”她疑惑。
凌晋指尖点了点她手里的书：“你太累了。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像寻常女儿家一般在家做一些轻松活计，起码不用像这般奔波劳累。”
陈芷如欲言又止，开口前被凌晋抢先一步道：“不过我也知道你喜欢做生意，所以也只是偶尔想一想罢了。”
说着，他轻轻松松抽走她手中的纸张，“不过眼下你的确该睡觉了，不管有多忙都不能耽误睡觉的时间，这些明天早上再起来看。”
他把那些纸妥善收好。
陈芷如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忙得过头，反而失去了自己做生意的初衷。
她在他的注视下老实的躺下。
“那你也睡吧，晚安。”
凌晋监视一般看着她，过一会见她没有再睁开眼睛，才上床熄灯。
屋内陷入一片昏暗，只有月光从窗口漏进屋中。
即便陈芷如这几天忘了用属性点，她的身体也因着高度的工作而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