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陈芷如拿好店铺的钥匙，对他轻轻一笑，“是我做的不对。”
她完全不在意他先前过于冷硬的语气，让凌晋悄然无息的松了一口气。
“嗯。”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陈芷如到底惦记着牌匾的事，勉强忍了一晚，第二天没吃早餐就到了店里。
伙计来时正见她吹干纸上的墨迹，吓了一跳，“老板，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不算早。”陈芷如把她提前一个时辰到店里的事说得云淡风轻，接着把图纸递给伙计。
“我已经想好新店的牌匾了，你把这张图纸交给木匠，让他照着上面的样子做。”
以往这种事也是陈芷如亲力亲为，伙计到不觉得这次是例外，只感叹。
“这么快。”他赶紧双手接过图纸，一看，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好吗？”陈芷如盯着他的反应看。
“倒不是不好。”伙计恨不得可以去挠墙，“只是我从未见过这样子的牌匾……而且这店铺的名字？”
他欲言又止。
陈芷如大大方方的承认，“新店名用的是为何凌晋的名。”
她起的新店名十分随意，却也达到了她的目的——凌芷成衣店。
用他的姓和她的名字之一做新店名，寓意昭然若揭。
伙计的表情一言难尽，“挺好的。”
只是可怜了他一个连媳妇小手都没有摸到的人，只觉得心里漏了风似的凉。
他接着问，“那这牌匾两边的人头是怎么回事？”
陈芷如有耐心解答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是……”古代并没有q版概念，为了让他能明白，陈芷如粗略解释，“我和凌晋的画像。”
虽说只是两个q版人头，可是这样说也没错。
伙计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还要问什么，可是陈芷如的耐心已经耗尽，“好了，你把这图纸交给木匠就好，不需要问这么多。”
“……好吧。”
伙计委委屈屈的咽下到了嘴边的问题，“我这就去。”
他经过自家老板的介绍，深深察觉到了这块牌匾的重要性，出了门后毫不犹豫去找了城里手艺最精湛的木匠。
“用最好的木头做。”他反复交代，“钱不是问题，不过一定要做得好。”
否则要是自家老板不满意，受苦的还是他。
木匠一一应下，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伙计纠正，“是不让我们老板失望。”
“是是是。”木匠数着银子，喜笑颜开的附和，“一定不让你们老板失望。”
伙计放心了。
待做好的木匾被罩着红布送到了新店里，伙计去请陈芷如来看，得到她满意的答案之后方才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也不枉费他花了那些银子让木匠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