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弃客气和怜香惜玉,吴联记看准倒在怀里面的人儿,几下功夫往旁边猛掀开去,“你啥意思吗?你想要投怀送抱也不能自降身份太过于主动呀?这里算得是公共场合,淑女形象哪里能随随便便丢失。”
临到末了,他抓住痛点继续戏谑调侃,“今天这事情必须先讲明白,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过占你便宜,一些关键部位碰到我的人,全是你自己耍脾气造成的,你不能再像前面别墅那样子乱找麻烦,我人品绝对没问题。”
几乎同个时间里,他充满挑衅的两只眼睛,分分秒秒注意着孟珏不转眼。
孟珏气得想要抽筋剥皮,她恰似母老虎遍体鳞伤怒不可遏,也直勾勾的紧盯着吴联记,内心燃烧的仇恨,令整个胸膛不受意识控制急剧起伏着,面部神情携带恐怖更像出鞘的剑。
倘若目光能够杀人,吴联记只怕早已在孟珏的目光之下死过了千百次。
可惜,假设永远都不会成立,吴联记啥也看不见,他不畏惧身前任何威胁,反正彼此看不顺眼,反正彼此的过节早已种下是个根深蒂固,瞧情形这辈子没有办法真正化解和好。他不怕事大自言自语嘀咕,“我这人胆子比较小,千万别针对我有事没事就搞恐吓动作,肾虚之人,平日里需要的是体谅与爱心。”
不用过脑子,孟珏自然听得懂话里指桑骂槐的所有言外之意,她差不多成为绛紫色的脸越来越难看,直至胸腔里愤怒憋不住彻底爆发出来,大声发飙,“屁话真是多,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呀?”
“你弄得死吗?”
吴联记不害怕捅了马蜂窝,他火上浇油,“倘若时间允许的话,你听我们乡下农村关于红头将军的故事不?”
防范着哪里会轻而易举上套受骗,孟珏听语气看神情显得越发受不了了,她从身下座椅上蹦起来挥动两个绣花拳头就朝吴联记砸过去,“你个王八蛋下流胚子,你去死吧!”
事前早已预料到会有如此待遇,吴联记气定神闲没出现丝毫心慌意乱,他不屑的藐视两下,随即瞄准朝自己快速临近的拳头,立马起身向前面位置紧贴着竭尽全力解决危机顺顺利利让开去。
耍蛮时再次用力过猛,孟珏半途中收不回打出的拳头,直挺挺的扑倒在副驾位座椅之上,弄疼手臂不知不觉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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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几滴眼泪来,瞬间里变成街头怨妇嘘着“哎哟哟”的哇哇乱叫。
“你在搞啥鬼吗?”吴联记赶忙佯装大好人,充当暖男转过身去扶起孟珏人儿,还帮忙揉捏手臂缓解疼痛。
可嘴里面讲话又属于截然不同的逻辑,他不留情面偏偏变着法子暗自嘲讽自作自受,“你今儿个到底是怎么搞起的嘛!咋的弄得这么狼狈?只要稍稍学温柔点儿,哪至于平白无故毛手毛脚的遭罪弄疼自己。”
紧跟着表示关心扯几张抽纸,他很贴心的伸手向孟珏递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孟珏别无选择只好从旁抢过几张抽纸,拿着揩揩眼睛眼泪,立马变脸恩将仇报,一甩秀手两拳头,“你他妈的垃圾就不是个好人,你处心积虑变作花样吃老娘豆腐,真当老娘傻瓜白痴看不出来么?”
懒得浪费口舌打嘴仗解释,吴联记向旁边挪开去,“我真心不想和你说话,还是快些让我先下车吧!”
此时此刻,他不愿意多纠缠除开极度厌恶以外,还对没羞耻的自恋脾气嗤之以鼻。他估摸着揣测孟珏的真实想法,多半是双方合同没有签署下来,故意找茬不允许擅自先走人,搞不好另藏祸心也有可能……
自认为严重吃亏的孟珏,哪会有自我检讨意识去发现刚犯下的错误,她没原则变本加厉的又要大声凶:“今天偏不开车门,刚从哪里把你拉来,现在就把你拉回哪里去,反正你我已经彻底变成和不好的大仇人,今生今世我就算做好人好事也不会做到你这种冤家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