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在联溪集团做事情的男人,他们吃过晚饭,却没向前些日子抹抹嘴巴,立马转身往自家里跑,而是三五成群相互围着打牌下棋,在村委会叽叽喳喳的闹得不亦乐乎。
郎明凯不相同,他在最后面钻进食堂里,吃完饭也不管四周围众人,只管往家的方向跑。
张艳秋老早在外面石坝留心注意着,一发现郎明凯急着要回家去,赶忙后面追着喊:“郎明凯,今晚不是通知开会吗?你回家去不要开会啦?”
很明显的,因为近段时间她与郎明凯都在帮联溪集团做事情,天天同个锅里吃饭,两人关系已经搞好。她急着在后面开口问,单纯是害怕等下回家看不见路,事先想要找好搭伙同行的伴儿。
再有个不能逃避的原因,她使用着老人机,手机配置没照明功能的电筒。
回过头向后看两眼,郎明凯不得不停住脚步应付,“今天从早到晚都没看见杏明远回家来,开毛的会呀!八点钟谁给我们开会?还不如早些回家冲凉,早些躺在床铺睡着舒服。”
旁边忙着在打牌的杏伟林,非要硬生生冒出来插下嘴:“一吃晚饭就想着睡觉,你又没讨个媳妇。”
言语中充满戏谑调侃,你属于孤家寡人没个女人陪的光棍,漫漫长夜独自躺在床铺有何意思?
杏海泉不甘寂寞,也要凑下热闹插嘴讲两句,“不要乱讲人家没媳妇,人家年纪轻轻的,家里不是养了头大黄牛吗?肥头大耳的讨喜模样也需要伺候啊!”
在四周坐着打牌下棋的男人,一时之间哄的笑开来。
郎明凯油嘴滑舌没丝毫的怯场子,他看两个人一唱一和自找乐子的搞法,不害羞先拿杏海泉开刀,“我家大黄牛是给老哥准备的,我早些跑回去是看中老哥家幺姨妹。”
“你有本事,你去,我家幺姨妹要乐意和你好,那我们做连襟好了。”杏海泉为老不尊偏要放话挤兑两下。
这下,四周打牌下棋的男人笑得更欢了,杂七杂八的笑闹声混杂着口哨声,此起彼伏。
“郎明凯,杏海泉既然当着大家放话出来不反对你泡他幺姨妹,今晚回去就看你表演了的。”
“郎明凯,你胆儿真是肥呀啊!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你也敢在众人面前打主意,信不信我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让你血溅三尺看不到明天升起的红太阳。”
“郎明凯,你小子知道啥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还没有睡着竟开始做白日梦。”
“郎明凯,先快些滚吧!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看好你不为人知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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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今晚务必记得弄两个视频出来,让大家到时候羡慕嫉妒恨自个儿流口水去。”
“明天千万要给在场的众人汇报下,首先讲下泡妞的经过和感受,我们没有谈过恋爱需要向你多多讨教。”
……
对于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郎明凯两个耳朵佯装听不见,不理会直接先行走人。
张艳秋为等下考虑紧随其后追赶出去,几下子拦住离去的路,又迫不及待的确认下,“你今晚真不开会?”
“当然不开啦!”郎明凯没好气的回答着,神情透露出不耐烦单纯是嫌弃罗里吧嗦重复在询问的话。
事实明摆着不可以否认,张艳秋思维意识里并没有察觉到浓浓的反感情绪,她想改变郎明凯想法,尝试着提醒道:“你还是开下会吧!搞不好是政府里有啥新政策宣布呢?”
“我没有多余时间和精力管那些政策不政策的东西。”
郎明凯无动于衷依旧是坚持己见,他只想着回家冲凉睡觉不给张艳秋任何面子,“我现在白日昼夜都帮联溪集团做事情,我每天下班以后只管计算赚了多少钱,其它身外事我才懒得咸吃萝卜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