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吴联记持有的态度异常强硬,杏财富始料不及变得有些傻了眼,眼面前摆着的状况,根本不是杏明远昨晚推演时讲的那样子,究其原因归结于有了大变化不再是潘溪霞的人,玩那桌受骗上当的棋恐怕真心走不通?
该怎么办呢?他回过头去看族里其他几户人,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与他的目光进行对视。
那些该有不该有的,吴联记全部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转向田地租借转包合同还没签完善的人,先不失客气主动微笑着询问:“你们这些人不在家做事情又跑前来是为了什么?”
症结点已经明明白白,还真有必要重复着继续询问吗?
郎明忠从人群当中率先站出来,笑说:“你看今天这种架势应该无需我们多讲了吧?我们理所当然是想找你们联溪集团索取自家田地呀!毕竟租给你们联溪集团能拿到手的钱太少,不划算只好退回来再另寻财路。”
先前眼睛还真没注意到人群中间站着个郎明忠,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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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记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一直在外面打工挣钱的人,偏偏回家碰巧遇见这类原本不该发生的纠纷当中。
常年在大都市跑的年轻人,法律意识理应强于没出过门的中老年人吧?
寄予厚望,他对郎明忠依旧不失先前拥有的客气,夸奖说:“这次回家来的时间很好,毕竟在外面有多年闯荡的经历,知识丰富自然就啥也明白,今天应该能够充分代表你们这个群体的利益,不过我还是想先询问下,你们这些人凭啥想退田地就跑出来非要退田地呢?”
“这个问题应该不要我在此累赘叙述了吧?”
郎明忠的神情与意识都高度警戒着,他对于现有法律丝毫不含糊,一字一句讲得非常考究,“我们各家各户新签的田地租借转包合同,昨晚听杏村长讲还没签完善,想想没完善的合同中途毁约不存在问题吧?”
吴联记抿嘴笑了,“单独听你在此同我讲的这些话,你们确实占着道理,但我必须先郑重声明下,杏明远出门在外十年八年都不要回家来,郎杏坳所有事务不会因为杏明远而停止运转吧?所以说杏明远没在田地租借转包合同上签字,合同就不能正式生效,那本来就是个伪命题。”
郎明忠似乎嗅觉出某种事先没预测到的失败来,他紧追着询问:“我听你说,具体指些什么?”
“联溪集团作为设置在郎杏坳才刚刚起步的乡镇小企业,还是懂得大家的合法权益都不容受到侵害,杏明远出门长时间不回来,作为田地租借的承包方,自然要拿着合同找稻桶镇陈镇长解决问题签字呀!”
在此先停下来,吴联记看下在场众人的反应以后,又接着往下笑说:“你们说说,联溪集团为了不至于让杏明远太过尴尬,没及时从陈镇长哪里把合同拿回来发给每家每户,这能叫合同没签完善吗?”
顿时,郎明忠与其他在场的人,不知不觉的都傻了眼,都是个你望我,我望你的鸦雀无声。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那今天岂不是既耽误了时间又得罪了人?
“走!”
在众人背后冷不丁冒出个高亢激昂并携带强大怒火的男中音,“我们还是先去找杏村长,一天到晚把我们忽悠来忽悠去到底算什么?作为干部讲话必须负责,今天应该找杏村长要饭钱。”
“全都在耍猴呢!”
一个声音紧跟着显得更加不满更加恼怒,“走,郎君悦讲得对头,我们应该找杏村长把整个事情弄清楚,昨晚毕竟是杏村长开村委会特意捅出来的,对我们这些人拥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
吴联记依旧站在自家门口,他无声的笑起来,杏明远啊杏明远,想和我玩把戏,还必须多多学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