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沉现在房间里休息,郁念倾轻轻瞧了瞧门,“薄沉,醒了吗?”
回答郁念倾的是一片安静,郁念倾鬼使神差地去开门,手刚碰到门,门就自己开了。
郁念倾走进去后,入眼的是一个活动室,顺着门进去才是薄沉的床,床上的人正熟睡着。
她站在不远处叫了一声,没得到回答,又走到床边。“薄沉,该起床了。”
还是没有反应。
这人睡觉睡这么沉的吗?她莫名放松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薄沉的肩膀,“薄沉……”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眼,他直直地盯着郁念倾,郁念倾也怔住了。
她才发现,薄沉的眼眸会变色,刚刚明明还是——
薄沉突然伸手握住郁念倾的手腕将她拉到床上,翻身压住了她。
“啊,你,你!”郁念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薄沉此时就压在她身上,她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木质香,像是雪松的味道。
薄沉看了郁念倾好久,才开口,“谁让你进来的?”
“我……门自己开的。”
薄沉摁住了郁念倾一只手,但是另一只手还是自由的,她抵在薄沉的胸口。
薄沉作势要起身,郁念倾这才放松警惕,谁知薄沉立马又握住她另一只自由的手,十指相扣,反压在她的耳旁。
于是又附身下来,认真地看着郁念倾。“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门还会自己开?”
“也许,也许是你之前忘了关。”
郁念倾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向薄沉,薄沉明显是没睡足,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
“对不起,要不你再睡会儿?”
“醒了,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