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一道题讲完，问几人：“听懂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再讲一遍。”
另外两个都点点头，就沈辞处于神游状态。
谁让南栀离他最近，少女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耳边。
她说了什么？
不知道。
谁他妈还能知道。
见沈辞走神，南栀用笔戳了他一下：“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沈辞回神：“什么？”
“听懂了吗？”
沈辞红着脸：“懂了，讲解特别清晰。”
南栀这才将草稿纸收起来。
南栀随口问了问：“月考成绩什么时候出？”
学习委员：“按照圣羽的习惯，今天晚上老师会把加班所有卷子改完录入系统，周一就把成绩贴在学校公告栏。”
南栀：“贴公告栏？”
“不知道了吧？”邵东阳啧了一声，“算圣羽特色吧，美其名曰，提高学生的竞争精神，实则侵犯隐私侵犯得很彻底。”
“每次被贴在上面，我就有种游街示众的感觉。”
“但沈辞这家伙是真牛，每次都是他的高光时刻，谁让他每次都是年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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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学，南栀和沈辞坐车回到沈家。
家里，沈父和林美莲度假回来。
早早就让佣人阿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他俩书包还没放下，林美莲就招呼着他俩洗手上桌。
沈辞破天荒头一次坐在饭桌上。
两人落座吃饭，林美莲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又问起月考，“你们俩考了两天，都累坏了吧？”
沈辞缓缓地放下碗筷，抬头看向林美莲说：“抱歉，我不习惯吃饭的时候说话。”
林美莲脸上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