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接过七彩鸡缸杯,打量了一番小个子,抱了抱拳。
“还未请教?”
“南派欧阳天赐,我身后这两位,东海,西岳。”
欧阳天赐的名字一出,场下议论嘈杂。
“没想到,南派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人选竟然都来了!”
“李老这徒弟过了门,怕是也算得上是北派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人选,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
“强强对决,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技高一筹。”
林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天赐兄弟,来就来,还送上这么大一份礼物,我就不客气了,收了。”
说完,林辰将这只七彩鸡缸杯放到了身后的礼物堆最上方。
欧阳天赐万万没想到林辰会来这么一出,顿时紧张了起来。
昨日,自从林辰将这只七彩鸡缸杯捐献给华北博物馆后,这只鸡缸杯的价格直线飙升,足足到了九千万。
要是就这么被林辰给收下,欧阳天赐可不干。
尽管他是南派的传人,但九千万可是天价,给他卖了,也拿不出啊。
“林先生,我想您误会了,这七彩鸡缸杯,我是想见识一下你的鉴宝水准!”
“哦?原来天赐兄弟是这个意思?”
“真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七彩鸡缸杯乃北派古玩界各位大佬所鉴,绝不会出错。”
“考验我,不是问题,但最起码也得选个新颖的玩意,天赐兄弟选鸡缸杯,就有些不妥了吧?”
“我当真不知道,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在质疑北派古玩圈各位大佬的鉴宝水准?”
欧阳天赐在台下观察那么久,本以为林辰是个软柿子,谁曾想,不说话是不说话,这一说话,欧阳天赐就知道已经败了。
“没,林先生,你这么理解就误会我了!”
“误会?要我看是天赐兄弟考虑不周吧?”
欧阳天赐顿时脑子一懵,包下七彩鸡缸杯的时候,华北博物馆的馆主白林就出言提醒过,要小心林辰的那张嘴。
本来欧阳天赐还没把这当回事,现在一看,恍然大悟。
“天赐兄弟,今天我师傅收徒,大家伙高兴,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但是想留你下来,也没那么简单,我给你个台阶,你现在走吧,我保证没人动你。”
欧阳天赐指了指放在礼物堆中的七彩鸡缸杯,本想着将物件要回来,谁知林辰当场怒吼出声。
“你现在再不滚,十年之约得废掉!”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过来,欧阳天赐哪里接得住?
七彩鸡缸杯不要,丢的是钱,可要是破坏了十年条约,不说走不走得出北派,即便是到了南派也得被人打死。
一时间,欧阳天赐冷汗直冒。
“好好好,我这就走。”
欧阳天赐哪里还顾得上七彩鸡缸杯,屁滚尿流逃出了润发海天酒店。
欧阳天赐离开后,林辰打量了眼放在礼物堆中的七彩鸡缸杯,嘴角扯出一丝坏笑。
“白林啊白林,有你求我的那天,华北博物馆声势如此浩大,若是没有七彩鸡缸杯镇场子,看你怎么办。”
站在台上,林辰掏出手机,再次给李老打了个电话,依然打不通。
“坏了,这下真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