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诗看了看纸,又看了看谢家勇问道:“怎么这样不够明显吗?”
这话问的谢家勇的嘴角更抽抽了,动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实在是这个纸上的画工让他无言以对,什么时候皇上是这个模样了?
还有这头上的珠帘是什么鬼?皇上带着这个东西能看得见吗?
这胡子都快到胸口了吧?这衣服上的金龙倒是画的不错。
暮云诗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哪不对你倒是说呀!”
“这个皇上戴着确定能看得见吗?谁在头上戴珠帘啊?”
“还有你画的这个皇上腰带上,这大概有手掌宽一样的是什么东西?”
“啊,皇上的玉带不是应该宽一点的吗?而且皇上那么尊贵,给他戴上这种镶金的玉带不是更好看?”暮云诗挠了挠自己的头。
喃喃自语道:“耶,那电视里面的皇上不是玉带都老宽了?还有用老细的,只是这款的看起来要微微一点,而且皇上带珠帘不是正常吗?”
谢家勇疑惑的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暮云诗赶紧摇头。
这一刻有那么一点小尴尬,眼睛转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皇帝,不过我想着大概也就是这种长相嘛,你没发现这样比较威武吗?”
“你就按照这种去画。”
谢家勇实在忍不住了,指着那张纸最小角落里面的那一个小人问道。
“那这个是啥?”
“这个当然是你呀,在皇上的光辉照耀之下,你就显得特别的渺小,让你夸他总不能让你直白的夸吧?”
“我画的这个就是作为一个样板,就是类似这种夸他的形态,说他形象有多么的高大,多么的威武,有多么的英明,而在他的照耀之下,你显得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敬重。”
“看见没有,我还特意给你画的站姿,这样起码保证了你在吹彩虹屁的时候能有一点自尊。”
谢家勇看着他眉飞色舞地说着,不由扶了扶额,先前还觉得挺靠谱的,跟他进了一个贼船,如今咋感觉有点后悔了。
“我能从这个绳子上下来吗?”实在是不想跟她做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了,怕这家伙会直接割绳子。
性格先前看起来挺稳重,说起话来跟逗着玩似的,一前一后,简直判若两人。
暮云诗这才微微一笑:“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刚刚看你如此紧张才逗你一下,现在气氛不是好多了吗?”
“而且我画的这张图也不是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有的时候你真的可能需要打破一下常规,或许得到的收获会不同。”
“皇上天天看那么多文字的皱折,已经疲倦了,你不如以画作的方式给他呈现一些不一样的内容。”
“后面再加上你要说的一些话,打个比方,这张纸上面你画着一些惨状,有多少具尸体啊?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你就可以注明在边上,然后下面又讲述一些去查案的过程,就当作是给皇上讲故事。”
“皇上或许还会心急的将你整个奏折看完,不然他一般只看前面和重要的一点,基本上你想要说的话不一定能够传达得到。”
“不然那么多的奏折,皇上能看得完?”说完这话,暮云诗拍了拍,谢家勇转身出去了。
现在衙门这边还很乱,暂时不是给乌鸦山那些人弄户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