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来都不是说女人勾引两下,便能勾引得到的。反倒是男人想要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有的是方法,有手段。
夏予如今便是被陆淮钦强迫留在宫中,她无权无势,陆淮钦便是那个有手段有方法的人。陆淮钦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要一个人去死,自然也可以要夏予一直留在他身边。
可是陆淮钦将人留在他身边,又不爱惜。
何幸同夏予解释过陆淮钦是因为中毒才对夏予做这样的事情,后来又失忆。
可夏予仍旧觉得委屈。
“你舔还是不舔?”陈凤又问道。
夏予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一双被陈凤骂是狐媚眼的眼睛盯着她,眼里满是倔强。
“竟是不知道是个硬骨头,可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这些硬骨头。”
陈凤朝身边的示意了一下,便有婢女上前拽着夏予的头发,强迫夏予抬起头。
婢女一抬手,便在夏予脸上扇了一巴掌。
夏予被打得偏了头,嘴角立马多了一抹血迹。
打人的人显然是个练家子,还是陈凤身边专门拿来打人的人。她这一手又讲究技法又有力道。夏予只觉得自己半边脸都麻了,耳朵嗡嗡叫,头晕目眩。
“你舔还是不舔?”陈凤又问
夏予看着地面,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再打!”
打人的人扭了扭手腕,似乎这一巴掌要将夏予送走。
她抬起手来,高高地举起,用力地落下。
可是夏予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反而是一道身影将她身前的阳光遮住,好似再为她遮风挡雨。
夏予动不动有些麻木的头,朝打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宫女的手腕被人拽住,下一秒便被踹了出去。
一切不过发生在夏予看过去的那一瞬间,等她再反应过来,并看清了那一道身影是陆淮钦的时候,陆淮钦直接上前一把将她拽起。
等夏予站直后,陆淮钦便将夏予往身后扯了两分,似乎有一种母鸡护小鸡仔的感觉。
还没有等陈凤先发制人,陆淮钦一个冰冷的眼神就扫到了陈凤身上。
陆淮钦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扳指,微低着头,抬着双眼盯着陈凤,道:“朕倒是不知道竟然还有人敢越过朕在乾宇宫前随意处罚朕的人。”
陆淮钦这句话并非满是寒凉之意,可是他那眼神落在别人身上,便有不怒自威的感觉。
那是高高在上的睥睨,是俯视众生的压迫。
陈凤没有被谁这般凶过,也不是很了解陆淮钦。
她还当真以为陆淮钦如同她夫君说的那般,不过是他们徐家扶持上来的一个傀儡罢了。
这样想着,陈凤挺了挺胸膛,便说道:“陛下,这贱婢扫把上的垃圾弄到了妾身的鞋子上,还偏生狡辩,说没有。见到妾身也未曾行礼,一口一个‘我’字,一点也不懂规矩。妾身想宫中怎么能有这么不识规矩之人,便想要替陛下教训教训。”
陈凤说完这句话,就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自然不是陆淮钦打的,他对于眼前这种女人是不屑的,觉得打她更是脏了自己的手。
打陈凤的是何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