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正在贾家帮着秦淮茹看槐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
何雨水是一百个看不上自己的嫂子。
感觉和秦淮茹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爹何大清扔下了哥哥和自己,跟着白寡妇跑了。
那时候何雨水还小,哥哥不懂事跟个小地痞一样。
除了壹大妈和聋老太太,几乎没人照顾她。
那几年她跟没家的孩子一样
后来秦淮茹嫁到院里来,一向注重名声的秦淮茹待何雨水很好。
让何雨水有种找到亲姐的感觉。
因此在何雨水的眼中,没人能比得上秦淮茹。
再后来贾东旭去世,何雨水就幻想着秦淮茹能成自己的嫂子。
结果大半年过去,聋老太太先着了急。
赶鸭子上架,逼着傻哥哥稀里糊涂的娶了个猛张飞回来。
何雨水不单感到哥亏大了,还觉得老何家亏大了。
见哥哥和壮实的嫂子过来发喜糖,她哼一声起身就走。
傻柱皱眉道:“干嘛去!不帮忙净瞎跑!”
何雨水冷冷道:“我累了,回去睡觉!”
“嘿!你个丫头!”
刘玉华笑道:“没事,小姑子就这样,刚进门的嫂子是外人,过几天就成主人了。”
贾张氏侧目道:“瞧这话说得,真挑不出毛病!”
秦淮茹拿出了两毛钱随礼,“傻柱,别嫌少,我家里可比不了壹大爷和林祯家。”
傻柱笑道:“哪能呢,叁大爷也是给这个数,其实不给都行,但玉华坚持要,我懒得管了。”
刘玉华道:“不是我贪这点钱,我跟我爸的工资加起来还真看不上这点礼金,但这是人情世故,不收你们的钱,明天摆酒席怕你们不好意思坐那吃。”
秦淮茹笑道:“明天一早我就起来帮忙,你们今天晚上可要注意休息,别聊太晚了!”
傻柱和刘玉华走后。
贾张氏抱怨道:“明天去帮忙就行了,还随什么礼?两毛钱不是钱啊?够给我买半月的止疼片了!”
秦淮茹摇头笑道:“妈,这都是小钱,没事,咱们得跟刘玉华处好关系,这胖丫头心直口快,跟傻柱一样的人。”
贾张氏撇嘴道:“不见得吧,我怎么看着这丫头表面上大大咧咧少根弦,实际猴精呢?”
“我很少去七车间,谁知道呢,过段时间看吧!”
秦淮茹高估了傻柱,低估了刘玉华。
他以为傻柱一定眼高于天,看不上刘玉华,一定能拉下脸来当着众人的面拒绝。
没想到傻柱被人一激一抬,自己就没了底线。
而刘玉华看起来脑子少根弦,但偏偏就拿捏了傻柱。
怎么就领了结婚证呢,不可思议啊!
按说半路傻柱就得跑了。
怎么领完证就心甘情愿的要办酒席呢?
秦淮茹想不通,更不甘心。
她知道傻柱对自己的想法,因此才拿捏住傻柱,成了自己池塘里的大鱼。
曾经为了工作她撩过郭大撇子,甚至逗过许大茂。
但唯一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不求回报的,只有傻柱。
本以为这次是个闹剧,傻柱连刘玉华都娶不到手里,到时候更会被自己攥死了。
没想到刘玉华竟然和傻柱成了。
真想不通她用的什么办法。
现在傻柱这条大鱼即将跳出鱼塘,唯一留住的办法,就是把刘玉华也拉进来。
秦淮茹可以说是处心积虑,只为了带着三个孩子过上好生活。
说实话她在感情上面对傻柱的幻想,几乎没有。
至少现在没有,毕竟丈夫死了还不到一年,她心里还有贾东旭的影子。
在这个年代,丈夫再不堪,也鲜有离婚的。
女人在困苦的感情生活中宁愿极力发掘丈夫的优点,也很少有主动离婚的。
像贾东旭这种因工伤去世的,秦淮茹拿着抚恤金的时候,更会主动往丈夫好的方面回想。
院里人对傻柱和刘玉华的结合,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心态。
除非和傻柱有确切联系的,才会产生高兴或恨的心理。
晚上十一点多,东户壹大爷的家里。
易中海弄巧成拙,心里比秦淮茹还憋屈,早早的睡了。
壹大妈却睡不着,心里翻来覆去想着刘玉华白天说的话。
她不是生气,而是感动。
觉得刘玉华是个实在人,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清澈见底。
壹大妈更不明白,为什么老伴易中海这么心烦。
她突然感觉易中海有点陌生。
正疑虑间,傻柱屋里传来了声音。
也不知道刘玉华为了宣誓地位,还是直来直去不知道掩盖。
反正中院的住户都听到了。
棒梗一下惊醒,“妈!什么声音?”
秦淮茹没好气道:“春天的声音,睡觉!”
“可现在是秋天啊?”
“咋这么多废话呢?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