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白兮脑子里回忆前世的新闻,这块远近闻名的鬼地,在五月份会竞标,商人们都忌讳这块地上的风水,无人竞拍,最后这块地黑吃黑高价落在一个外商手里,当外商知道自己全部身家买了块鬼地后差点跳搂自杀,因为根本拉不来投资商,连银行都拒绝放贷。
结果反转来得太快,谁都没想到政府会突然对鬼地下整改文件,外商一夜暴富,躺赚几个亿。
当时这件事炒的沸沸扬扬,不知拍断多少大腿。
白兮忍不住扬起嘴角,这种冤大头还是她来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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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云阁一号包房,陆沉被一堆女公关团团围住玩斗地主,他输了给钱,一次给一沓,女公关输了脱衣服,一次一件。
十几名女公关,一毛钱没拿到手,个个上衣扒的只剩下内衣,要不是碍着周承笙在场,裤子也能扒掉。
“陆少太坏了,牌技这么好,纯拿姐妹们消遣呢。”
“我不管,人家都冻感冒了。”女人故意抖抖肩,胸前的饱满也跟着抖三抖。
“陆少最心疼人,他才舍不得让人生病。”
“你们技不如人怪我咯?”陆沉打开台面上的行李箱,里面是一捆捆的钞票,“今天玩到这,拿去买衣服。”
女公关个个眼冒星光,一人拿一沓,井然有序的穿衣服退场,胆大的还在陆沉脸上留下几个红唇印。
陆沉走到周承笙身边坐下,“阿笙你够损的昂,周二抢了你的单,你转头就给他塞个媳妇,保不齐他明年就给你添个小侄子。”
周承笙面无表情的刷新闻,今天所有关于南秋蔓的动态,只有剪彩仪式的照片上有白兮的身影。
朱曼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就是,我差一点就要从绯闻女友转正牌了,你这一刀直接把我俩砍断,阿笙,你得赔我个男朋友。”
周承笙眼皮也没抬一下,“陆沉拿走。”
陆沉一口烟堵在嗓子眼里,“抽哪门子风,圈里谁不知道我当朱曼是兄弟,你咋不跟周二谈恋爱啊?她只适合假装你女友去刺激刺激白兮。”
朱曼坐到陆沉身边,用湿纸巾擦拭他的脸,“好事没我的份,坏事全找我,万一以后白小姐真误会我怎么办?”
“就是因为你和阿笙不可能,所以你才最适合当这个坏人,换别的女人万一假戏真做以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白兮跟周二合作不就是刺激阿笙吗?女人只有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去刺激他。”
周承笙眼底的波光闪了闪,“你确定?”
“严格意义上说,女人只有对一个男人还有期望,才会故意刺激他激怒他。”朱曼走到点歌台前,及时避开周承笙的视线。
她怕眼底的期待会露馅。
陆沉扣动金属打火机,“连朱曼都这么说,你适当刺激绝对有用,美联协会复赛展览,朱曼的作品也在其中,你们结伴去呗。”
朱曼点了首《水星记》,等了半首歌的时间,周承笙终于走到她身边,“那天有伴吗?”
她很快盖住眸底的潋滟,歪头笑道,“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有伴我也得推呀,反正周佔霖和胡希儿那天也会去,她一直视我为仇敌,我帮你探探白兮的底,你也帮我挫挫胡希儿的锐气,咱两互帮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