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看似潇洒退场,可出了贵包,整张脸都阴鸷了。
她拨通周承笙的号码,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她再打周佐的号码,同样没人接!
连周佐都不接她电话了?!
朱曼深深呼了几口气,修长的指节紧攥着机壳,寸寸发白。
难道阿笙真的要跟她断来往?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朱曼就感到无比窒息,她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守候,就被白兮一句话给粉碎了?
桑旭推开侧包的门,朱曼失魂落魄的走进去。
“小姐,周佔霖的人在场,但没有和胡希儿在一起。”
朱曼点燃根烟,“白兮的产品排在第几号?”
“压轴。”
朱曼坐在沙发上,拨出陆沉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她努力稳住声线,像平常一样温温柔柔的说:“陆宝贝,我明天回法国,走之前想跟你和阿笙聚聚,今晚咱们老地方见。”
陆沉问:“怎么突然回去?昨晚也没听你提啊。”
“那边的餐厅出了点状况需要我过去一趟,你叫下阿笙吧。”
“行,我现在喊他。”
电话挂断后,朱曼心里惴惴不安,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过了半个小时陆沉才发来微信:
【阿笙说他没空,不如今晚我们吃烛光晚餐?】
朱曼死死盯着屏幕,没空?
他没空?!
朱曼眼底闪动着惶恐,几乎带着哭腔,“阿旭,他真的要跟我断了来往?我在他身边十五年比不上白兮的一句话?”
桑旭接过朱曼指间的烟,“小姐,白兮手里没有证据,所以她用激将法逼您自乱阵脚。”
朱曼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可是只要涉及周承笙她就理智不了,“阿笙他不想见我……阿旭,我该怎么办?”
“您该和从前一样,若即若离保持恰当的距离。”
朱曼横躺在沙发上,胸脯起伏不定,“她确实在诛我的心!”
“小姐,白兮命中带煞,求人改运的言论已经散播出去,这个月南川的地皮竞标,我查到了白兮的竞标文件,她选的是南川远近闻名的鬼地。”
桑旭胸有成竹,“竞标文件她亲自递交的,一但公开她百口莫辩,坐实了邪门歪道的传言,她不可能再入周家的门。”
朱曼眼底重新浮出笑意,“呵,白兮,到时候何止是进不了周家,所有权贵之家都不会跟她来往!”
她把玩着手里的金属火机,是与周承笙的同款,开开合合,起起灭灭,直到白兮的鹤簪出场。
起拍价三百万,随着一锤又一锤的加价,短短五分钟就被拍到了两千万六百万。
朱曼死死盯着楼下举牌的人,从几十个渐渐变成六个,最后只剩下两个,鹤簪已经拍到了四千万,两人还在轮番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