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再次呛到,以指为笔不就是......
“那我们开始吧.....”
“好!”白梦涵轻轻垂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还行五先生先转过去!”
温酒转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
背后罗裳轻解的声音漱漱响起,片刻后,白梦涵的声音传进了温酒的耳朵:“五先生,可以了!”
温酒转头。
只见玉体横陈,峰峦叠嶂,曼妙曲线在洁白肌肤的映衬下更显诱人。
所幸白梦涵用衣带遮住了眼睛,才让温酒不至于太过尴尬。
温酒将符纸放于床边,左手食指蘸上那鲜红的液体,轻声道:“白姑娘,我要开始了!”
“嗯~”
温酒食指落下,白梦涵娇躯猛然一颤,两只纤纤玉手紧紧抓着被角,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温酒其实比白梦涵还要难受,他几乎是颤抖着完成了所有符文的绘制,膝盖和腹间还好,但其他位置的绘制,对于温酒而言却是极度的煎熬——因为这道符文并非是一个平面,而是一道立体的符文,期间会经历什么,可想而知。
许久过后,指尖在躯体上滑动的触感消失,白梦涵轻声问道:“五先生,好了吗?”
但却没人回答她。
白梦涵掀开遮挡住视线的衣带,发现房间内已经没了温酒的身影。
她穿起衣衫,想要出去,但是犹豫再三,还是重新躺回到床上,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想要去除那些恼人的思绪。
......
温酒出来之后,简单与白辞水和白麓寒暄了几句,便在二人百般的挽留下离开了的清凉山。
没了钱肆驾车,秦扶苏只能将“髓婴”放到车厢内,然后自己扬起马鞭,笨拙的驾驶着马车往靖安城的方向归去。
“温酒啊,你到底是谁呢?清水宗这种宴请的排场,可不是给我的!”
“你猜!”
“那你跟我说说刚刚你干嘛去了,白梦涵也不在,你俩不会......”
“屁话,我俩第一次见面,能干嘛?”
温酒有些局促的掩饰着,少女则是在一旁神秘的笑着,贴近温酒的耳边问道:“少爷,画画好玩嘛?”
“不好玩!”
“我不信,画完画你呼吸都重了好多,肯定很好玩,到时候你也给我画一个!”
“你又没有葵水之寒!”
“我不管,我就要!”
“额......你看这个‘髓婴’,天地元气多浓郁,这可是个好东西!”
“你别转移话题!”
“我困了,睡一会儿!”
“少爷!”
“呼~zzzzzz”
......
清凉山峰顶,白辞水目送着温酒几人离去,一道倩影出现在白辞水的身旁,正是白梦涵。
“我二叔呢?”
一向沉稳的白梦涵突然说了一句只有百姓家才会使用的打招呼话语。
白辞水说道:“喝多了,可有感觉不适?”
白梦涵脸色一红,轻声道:“寒气的确消退了许多!他,去哪里?”
白辞水回道:“龙,自然归于九天!你喜欢他?”
白梦涵摇了摇头:“崇敬,感激!”
“真的?”
“真的!”
“云下第五子入世,必定光芒万丈,会引来无数的女子,你若是仅有感激和崇敬,自然是最好的,会让你免于内心的煎熬!”
“明年,我去哪里找他?”
“玄雍城!”
说完,白辞水幽幽一叹离开了峰顶,留下白梦涵一人眺望着远方的马车。
星光尽晚,思绪难眠;烛火明夜,清心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