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商文渊一愣。
“你是不是见过我的父亲,应城山?他在哪,求你告诉我!”应雪梨花带雨的问。
今天,是商文渊见到这个飒爽的警官哭得最多的一次。
“为什么这么问?”
“请你简单的回答我,是或不是。”
怎么说?该怎么说?真相有些残酷。
另外,商文渊总觉得红衣应城山的事儿还有转机,上次分别之前,对方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志。对方离开时,他还在与乾达逻萨摩多灵魂交战,没有交流。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这个。”
说着应雪敞开领口,指着还在微微发光的道玉。半块汉瓦之上仅剩的一个“东”字似乎重新被激活一样,估计是对亚曼拉诅咒之力的特殊反应。
“之前在舱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父亲浑身浴血,与他并肩作战的是一个白衣人,看不清相貌,但那人手里的东西,就是你刚才用的那个青铜罗盘。”
“你是不是见过我父亲,是不是!”应雪情绪激动。
商文渊并指在她眉心一点,默念安神咒文,见对方恢复冷静后,道:“我发现了一本考古笔记,对解除咒影起了重要作用,至于应教授本人,他现在很好,就是暂时无法回来。”
“现在,既然你问起,我就把这笔记交给你。你好好保管。”说着将那笔记本递给应雪。
望着笔记本上应城山的署名,应雪放声大哭。
“这是在哪找到的,总能告诉我吧?你一定得告诉我,我有知道的权利!我是他女儿!”
“布泊。有些事情不能完全用科学解释,不过你们肯定有再见的一天。我保证。”
“所以说,是父亲救了我。”
“是。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等他回来。”
灵台中,钟无艳欠揍的声音传来:“师弟,就你这哄骗小姑娘的方法,啧啧啧,怎么说呢,太差劲了,你不单身谁单身!”
咳咳咳。不理会钟无艳的嘲讽,商文渊这才注意到舱门的玻璃上挤着好几张脸,差点以为又是什么邪恶复苏了。
应雪也发现有人,脸羞得通红,开门回到自己的舱室,砰的关上了门。
洛海川和洪吉投来饱含深意的目光,张龙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发出咳嗽声的是陆卿,她实在看不下去这偷窥的行为。
丢下一句:“商站长,不用解释。都挺好。”扬长而去。
狼首金箓中,几百道神识同时撤去。都是一脸没尽兴的样子。
啥?我要解释啥?我什么也没做啊!
才大战一场,好悬就死了。你们不是应该都好好休息的么?
三天的休整在航行中度过,应雪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出现,其余时间都是捧着那本笔记发呆。时不时抚摸一下那字迹,就像抚摸绝世珍宝。
打坐调息三天,状态已经恢复的商文渊将青铜罗盘显化在掌中。
“你的遗言就是这个么?那我就仁慈的告诉你,我忘了。”亚曼拉的话犹在耳旁。
忘了不要紧,就像你说的,答案我可以自己去寻找。
“师姐,帮忙。”
“五碗面!”
“两碗!”
“三碗,加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