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泽面对花无颜的质问,不为所动:“不做什么,想杀她而已。”
“秦山泽,花某敬你是条汉子,但你今日若对林仙子出手,在下拼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秦山泽冷哼一声:“秦某真想杀人,只怕凭你花无颜,也拦我不得。”说完气势暴涨,一时间仙狐洞内剑拔弩张。
花无颜不由握紧刀柄,屏气凝神,不敢大意,虽然放出狠话,但如今秦山泽修为略胜自己一筹,前些日子又被卫灵鸯打伤,若生死相较,只怕自己胜算不大,想到这,额前不禁留下汗水。
秦山泽瞥见这一幕,一声嗤笑:“堂堂鬼刀山庄庄主,竟胆小如鼠,真让人笑掉大牙,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秦某救过你二人一命,就当报了这段时日暂住此地的恩情,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下次再见,若你二人依旧对我不敬,秦某不会再手下留情!”说完一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林妙儿微微苦笑,如今圣教差不多算是分崩离析,她与花无颜如今寄人篱下,今又与秦山泽分道扬镳,光复大业不知何时才能实现。
梧桐落,凤舞真人独处房中,手中握着一封泛黄书信仔细看着。半晌之后,凤舞真人默默合上书信,放在烛火上点燃,默默叹息一声,朝着商瓶瓶房间走去。
自打商瓶瓶从师姐口中得知余景芝尚在人世之后,又变得开朗起来,不再整日以泪洗面。二人如今虽不能相见,但只要活着,总有消除师父她们对余景芝误解的那天。
听闻敲门声响起,凤舞真人推门而入,柔声道:“瓶瓶,师父待你如何?”
商瓶瓶不知师父为何有此一问,如实答道:“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瓶瓶此生无以为报。”
凤舞真人宠溺地摸了摸爱徒发丝,缓缓说道:“若师父求你一件事,你愿意为了师父,不惜一切代价做到么?”
“瓶瓶愿意,莫说是一件,百件千件徒儿也愿意。”
“好孩子,为师生受你了。”
半个时辰之后,凤舞真人面无表情走出房间,只留下商瓶瓶一人呆坐在房中,满脸痛苦。这番师徒密谈,再无第三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