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冷笑一声,就等着她出手呢!
这时就势一把攥住少妇的胳膊,往旁边一拖。
那少妇顿时就摔了个狗吃屎。
不等她叫出声来,杨墨厉声喝道:“把这泼妇给我吊起来,就吊在门前这棵大槐树上。”
“是。”小全子得令,招呼两个伙计上前去,一把就按住了妇人。
妇人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按住。
哪里肯依,挣扎着破口大骂。
“你敢吊老娘,老娘叫你不得好死!来人啦,给我砸,砸烂他的铺子。”
妇人的几个恶奴,见杨家的伙计们个顶个的膀大腰圆,哪个敢动。
杨墨冷笑一声,大手一挥。
小全子等人再不犹豫,找来一块破布,塞住了女人的嘴。
用麻绳捆了四肢,扛出去吊在了门口的大槐树上。
其他人一看这阵势,最有权势的都让杨墨吊在了树上,哪个还敢吱声?
有胆小的,当即就想转身逃跑!
“慢着,还请各位尊客留步。”
“怎么着,我们想走还不行吗?”
那几个恶奴额头上止不住冒汗,一心只想快点离开。
杨墨见状,并不生气,拱手向众尊客说道:“杨某请诸位留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诸位配合杨记香皂铺,早点查明事情真相。”
“届时若是我杨记的货品出了问题,杨某自当十倍赔偿诸位。若不是我杨记货品的问题,杨某自然也要弄个明白。”
杨墨一番话说得有理有节,不容反驳。
更何况还有十倍赔偿,那就是一百两。
这对寻常百姓来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他们事先大都已经去看过大夫。
知道脸上的癣并非不可医治。
如果杨记真肯十倍赔偿,倒是省得他们去衙门告状了。
在场之人都不再有异意。
那几个恶奴人微言轻,哪儿还敢有意见。
只好耐住性子,频频往屋外瞅。
他们的主母很快便被吊到了门前那棵歪脖子树上。
门外看热闹的人群中。
有个小厮看见这情形,钻出人群撒腿就跑。
小全子蹲在高处,正好看见。
眼珠一转,就觉得这小厮跑得蹊跷。
来不及请示先生,他便跳下树来,主动跟了上去。
杨墨见稳住了这些人,心下稍安。
这才有时间,把顾菲菲拉到后堂了解情况。
“先生,是我没用,中了人家的奸计。”
一进后堂,顾菲菲就惭愧的低下了头。
主顾们冲击香皂铺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自己这是中了商业对手的奸计了。
前些日子,忽然有个江夏来的客商,找到了杨记香皂铺。
想要以每块十两的零售价,一次性采购一千块香皂。
这人还声称,首单在江夏一旦试销成功,立刻就会再购进一万块存货。
准备把香皂卖到临安去。
顾菲菲陡然得到这么大一个主顾,简直高兴坏了。
在简单的了解了这人的底细之后,就急着催张贵回南嶂调货。
她对香皂很有信心,直接让张贵调运一万五千块存货。
几乎把老山村的存货都掏空。
那江夏商人倒也爽快,主动交付了首单定金。
这让顾菲菲更是深信不疑。
昨天一万五千块香皂随同家主的船队才到襄阳,今天就出了这事。
顾菲菲联想起前因后果,立刻就明白了。
这是有人在算计自己。
这时候出了这种事,香皂的名声在襄阳府肯定一落千丈。
这一万五千块香皂还怎么卖得出去?
只能拉到别处去。
此人正好趁机压价,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吞下这一大批香皂。
顾菲菲把自己的猜测和盘托出。
杨墨听了连连点头。
他一向并不过问香皂生意。
这时想起来,恐怕早就有人盯上香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