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帝在关掉了搔首弄姿的夜游页面后，原本空无一物的电脑上，突然出现的记事本文件，上面以一个极小的字体写着“12”。
尚帝想了想，站起身来，对着一旁不解，如同看神仙一样表情的菲然示意，“走吧。”
“？”
领我过来等了大概两个小时，你给你说法不过分吧？
菲然虽然听着尚帝的话站了起来，眼神却是明确的透露着这个意思。
“那个是记载作为母体的病毒被浏览主页之后下载的次数。初始感染为12个设备，有这么多的母本，这东西就不是一个娱乐公司的网络安全保卫能解决的问题了。”
他就是真的一家网络安全公司，在不断网的情况下，感染率一定会超过百分之九十八。
剩下的那百分之二都可以归结为数学误差了。
“你要毁掉他们可能做好的电子版的合同照片？”菲然突然明白了尚帝想要做什么。
“那不至于。毁掉只能说明做贼心虚。稍微改改还是能做到的。”尚帝耸了下肩膀，“我得给你的原始合同留下一点明显的小印记，这样可以混淆视听。你现在可以联系你的经纪公司把纸质的原始合同拿来了，那个我也有办法。”
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只有没有任何数据处理的初始数码摄像机的数据，以及胶卷底片可以作为第一手拯救，手机照片这种随便都能P的，可逃不过那些想看乐子的乐子人的眼底。
“可是无缘无故的，巨神娱乐不会把我这种等级的合同原件取出来啊？”你跟老板说我的印章可能被盗用了，请你把合同原件拿出来让我做点手脚好公关，你觉得老板会第一时间照做还是马上打个电话给心里咨询师，问问你是不是最新心理压力太大出幻觉了？
“你就告诉老板，你感念他们提携的恩德，打算多分点钱给他们。”尚帝头也没抬。
……那的确是个办法。
以菲然的业务能力来说，一年多分出一个百分点出来就可以让巨神娱乐多个好几百万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做什么？”菲然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亦步亦趋的跟在尚帝的后面。
“随便找个地方等。”尚帝打了个哈欠，“就算是今晚他们把你的合同的原始文件给弄来了，要找也挺费功夫的。我找了个爬虫在扒目前所有目前照片的格式资料，做到纯原始文件不留修改痕迹。楼上应该是有专门的普通民宿的，去那可以暂时不暴露目标。”
然后他顺手点开了最新的网游。
今晚，猎个痛快……
就以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这个手速，我跟你嗦，整个服务器能干的过我的就能去打顶级职业联赛了。
又到了欢乐的把王者当人机杀的时间了喵——
总不能真让大明星跟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吧？在雪山上那最多只能算是事急从权，而现在都回到都市了，万一出现个眼尖的，把菲然给认出来了，然后马上就登了报纸，让人家的父母恼羞成怒咋办？
菲然却是在此刻抓住了尚帝的手。
“我现在在这里，只有你能依靠。你不会告诉我，我一个弱女子，要去住连锁都未必结实的民宿？”
……
那的确。
尚帝和菲然开了个房间之后，尚帝望着那个还是原始的八十年代的那种钥匙一捅就开的民宿门，不由得感叹一声，老板是真滴省钱。
就这么说吧，你要是在四线以上的城市，那是绝对看不到这种程度破旅馆的。尚帝记忆中上次能看到这种状态的破旅馆，还是在到某个自称二线城市但其实是五线城市的电厂去实习，那个实习用的旅馆才有这种状态的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