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给自己打了毒针,同时,他的儿子也被他带走了。”郎小白信心十足地说道。
对于郎小白超出普通常识的推理和判断,探长等人都觉得非常迷惑,大家都在猜想郎小白或许有点不正常,不约而同地全都注视着他的面孔。
谁都不敢发言。室内寂静无声,令人好像处在坟场似的,觉得十分凄冷。
这时候,炉火已经熄灭了,冷气袭人,惟一的烛光也被吹得忽明忽暗,让在座的每一位,都感到毛骨悚然。
郎小白神情自在地看了看每一个人,然后打破了寂静,“探长,你还记得付玉成跑到安保局请求保护时的样子吗?那天,他的脸非常苍白,就像刚从坟墓里跑出来那么憔悴,我一看,便觉得他患了很严重的疾病。晚上,我和李云山在他家过夜,看见他儿子付育德睡觉时的面孔毫无血色,就觉得那孩子根本不像普通孩子那么健康。后来,我才发现他们父子俩的病,跟这个离奇的案子有密切关系。”
郎小白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说:“这封信是刚刚从保险柜的秘密抽屉里发现的,是付玉成的亲笔信。”
郎小白把信纸抽了出来,又接着说:“这是付玉成在自杀前写的,时间是三月三十一日晚十一点,信的末尾还签着他自己的名字。在这封信上,他把复仇的动机和手段写得清清楚楚。”
信文如下:
“在我临死之前,留下这封信--这是我最后的自白,其中的每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一点儿没有虚假。我计划要做的事情,费了很长时间,终于获得了初步的成功。那一对可恨的男女,我终于有机会报复他们了。
付育德睡得正香,我在他身上打了毒针,他将永远甜蜜地睡着。写完这封自白书后,我也要在自己身上打毒针,好跟付育德牵手到幸福的天国去。我们父子俩即使再活着,最多也不过活一年。因此,我非常高兴,我俩能早一点离开这痛苦悲伤的人间。
我得了可怕的癌症,付育德也患了很严重的肺病。四个月前,我专门带他到伦敦,让著名的内科医生检查。结果,医生说我们父子俩患的都是不治之症,最多再活一年。
那时候,我就发誓要报仇!因此,我想尽办法,让那一对狗男女,在我们父子离开人世以后,被送上断头台。他们就是我的妻子肖秀蓉和罗德才。
我不能原谅他们俩恋爱。我费尽心思,终于想出了一套新奇的办法——
我先用毒药杀了付育德,然后再打毒针自杀。如果这样,安保局肯定会认为是肖秀蓉和罗德才下的毒手,然后把他们逮起来。
可是,这个计划被王林探员知道了。为了灭口,必须把他杀了。此外,为了让安保局转移目标,所以我化装成罗德才,跟踪王林到新桥咖啡馆,偷了他的报告书。刚才,肖秀蓉的土耳其宝石,已经被我放进了保险柜。这样一来,安保局肯定会认为他俩都是凶手。
东洲安保局的探员,都是一些又笨又糊涂的家伙,肯定会洋洋得意地宣布破案经过。如果真是这样,我便可以在地下嘲笑那些愚蠢的糊涂蛋了。
我的计划是严密的!几个月前,我就已经写信给去世了的兰查诺,当然,那些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我把那些信放进特制的时钟里,再把时钟装在五彩灯上面。我拨好了时钟的机件,让第一封信在十五天后掉下来;第二、三、四封信,就每隔十天掉下来一封。第五封信掉下来以后,藏在桌子下面的定时炸弹,就会把五彩灯上的机器、灰色手册、毒药、注射针筒等,都炸得干干净净,不会剩下任何物证。
如此一来,我那可恶的妻子和罗德才,一定会因杀人罪名而被送上断头台。实际上,真正的杀人魔鬼是我自己!我死了之后,我的灵魂有知,肯定要嘲笑他们俩人。同时,也要大笑那些中了我的诡计的东洲安保和法官。
我此刻正在想,他们看了这份自白书之后的神情,肯定特别滑稽,脸色肯定会像火鸡一样,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
我要在九泉之下,痛痛快快地大笑他们。不!现在,我就要先大笑一番,哈哈哈哈……”
看完信后,大家似乎听到了杀人魔鬼付玉成从黄泉下传来笑声,不禁毛骨悚然。
“付玉成由于太痛恨他太太和罗德才,竟发起了疯。”探长叹了口气说。
“是的。由于他嫉妒太深,就想出了这套复仇的计谋。”郎小白也叹了一口气。
“这么看来,肖秀蓉和罗德才都是无罪的了。我们得快点去找初审检查官,让他释放他们才好。”
“白郎,不! 郎小白先生,请你跟我一块去。肖秀蓉夫人肯定会非常感激你的。”吕培望着郎小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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