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合作一次?”
“对!为我干一些事。我非常渴望知道杨浩然的底细,所以我派遣“经得输”调查此事,已预先支付了五万元。然而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准儿让人干掉了也是可能的,你是否有兴趣为我调查此事?我能够先预付十万元,怎么样?”
闻听有十万元,沈叶似乎有些动心,思索了半天讲道:“杨浩然是由袁忠大夫向你介绍的,然而那庸医对于杨浩然的事毫不知晓。在他医院工作的一名男子,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让大夫为杨浩然写封介绍信,他很痛快地应下了,那人便是前往紫灵庄园盗窃了那个灰布袋,并且谋害了那位小姐的街头流浪者沈汉林。”
“你所讲的情况我比你更为了解。然而,沈汉林将杨浩然介绍于我有什么企图?”
“他打算向你勒索巨额资金!”
“哦,可惜这个诡计未能得逞!沈汉林也死掉了,那个杨浩然也让安保局抓住在押。然而这二人是如何相识的?他们之间有特殊的关系吗?”
“那已是在几年之前,沈汉林便谋划要利用杨浩然!而那时的杨浩然在专修室内装潢设计。”
“对于杨浩然的身世,你了解吗?“
“那是自然!说起来杨浩然也是个苦命人。在他年幼时,他便与爹娘失散了,他是在一个荒凉偏远山区的农夫家里长大成人的。”
“他自己清楚这一点吗?”
“或许不了解吧,由于当时他年龄尚小。他从小就聪慧伶俐,十几岁就到东洲闯荡,并在一所美院学习,最终获取设计师资历。”
“哦!他是个勤奋好学的孩子!可是沈汉林又是什么时候与他结识的?”
“在他被那户农夫家庭抚养时,农夫的妻子由于丈夫早逝而与沈汉林相勾搭。那女人将杨浩然的来历讲与沈汉林,说杨浩然并非自己所生,而是在很久的时候由一名女子寄养在此,那女子临走之时扔下大笔的抚养费。那农夫的妻子再三交代沈汉林万不能将这件事露出去,自然也不可让孩子知晓此事,因为孩子自始至终认她是亲妈。”
“这样说来,具体的情况只有询问那农夫的妻子便可知晓了?”
“然而那女人早已死去,沈汉林也死掉了,了解此事隐情的仅我一人。”
“那好,你将你所了解的一切原原本本讲给我听,把孩子寄养在农夫家中的那女子是孩子他妈?”
“不,据说孩子是拐骗来的!”
“什么?孩子是被拐骗的?”
白郎的脸色转黑,接着问:“那女子因何要拐骗小孩呢?”
“这个……我……我不太清楚。”
狡黠的沈叶盯着脸色阴暗的白郎,随后他讲道:“是为了报复吧!”
“因为报复?”
“对!那女子与孩子的父母有着血海深仇,出于报复的目的,拐骗跑了惹人喜爱的孩子。”
“那女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这个我不太清楚。然而据沈汉林所言,她是个家财万贯且貌若天仙的女子,开着一辆新款豪华车。”
沈叶继续用奸诈的目光看了看白郎。
白郎此时的脸色更加暗淡,往日里从不把喜怒哀乐外露的白郎,此次居然破例。这是由于在他心中联想起十八年前遭人拐骗的孩子郎杰
“那孩子最初就叫做杨浩然吗?”
“不,那个女子把孩子寄养在农夫家就走了,也没告诉孩子的名姓,是那农夫的妻子为孩子取名为杨浩然。”
“寄养孩子的那名女子姓名呢?”
“那女子根本没有透露名姓便离开了,然而由于中途出了变故,意外地被人获知了她的姓名。
“因为沈汉林觉得那女子必定是拐骗了他人的孩子,所以他打算以此为要挟去诈取钱财,因此他想尽各种办法要找寻出那女子的居住地,还有她的姓名。最终摸到消息,那女子在寄养完孩子返回的中途,由于汽车抛锚而在附近的修理厂修理过汽车。
“沈汉林赶奔到那家修理厂去打探,恰好那女子对修理工人讲,在未修理好车子前她先去周围走一走。有名工人在她离开的时候,将她遗忘在车座上的皮包打开,看到里边有一大号信封,误以为装的是钞票,便窃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