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郎将信封好之后,派遣司机赶往医院。
时间不长,司机把蒋灿接来了。
白郎已在大门口恭候。
“以前你与杨浩然会过面吗?”
“从未见过。”
“那好,你就装扮成一名护士,他不会识破吧?”
“不会的。”
“他肯定会把你当作一个普通平常的护士,你以这种身份去照料他。我提醒你要牢记一点,千万不要把他看作杀害沈畅志的凶手!”
“在我未掌握确凿的证据证实杨浩然不是杀人凶手之前,我依然对他保持怀疑,然而,眼下他是个有伤的病人,我接受你的恳请去照料他,我不能够丢弃一名护士的职责,作为一名高原人,我们的传统也绝不允许我们对一个身负重伤的病人施以毒手,那是可耻的。”
“真了不起!”白郎心中暗暗地称赞不已,好像蒋灿也觉察出来,向他笑了笑,如同一朵怒放的白玫瑰。
杨浩然伤势较轻,恢复的状况也良好,蒋灿的精心照料也是功不可没的。
这天晚上,在杨浩然进人梦乡之后,蒋灿返回别墅去歇息。
第二天早上,白郎一边在卧室抽着雪茄,一边在冥思苦想。就在这时,蒋灿轻轻走进卧室,对他讲:
“昨夜有人找过杨浩然。”
“那人会是谁?”白郎把那支雪茄拿下来。
“那人的脸庞我未看到,不晓得那是什么人。昨天深夜时分,我听见杨浩然那屋有关门的动响,因而蹑手蹑脚地靠近小屋,听见屋内有人低声说话。再后来,有脚步声向门口逼来,因而我赶快走开,回到自己的房中。”
“找杨浩然的人是男还是女?”
“我没听清,嗓音压得很低。”
白郎又开始了冥思苦想,神秘来客与杨浩然都说了怎样的内容?里边必是隐情重大。
白郎来到杨浩然所住的小屋。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昨日在床上静养的杨浩然,此时站立在窗前远望着那一湾碧绿的湖水。气色与昨日相比也大为改观,他精神焕发,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康复的神气,唇边挂着笑。
“杨浩然,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不要紧吧?”
“哦!没关系。我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真对不起,让你费心了。”杨浩然声如洪钟,白郎万分惊奇地望着他。
就在这时,蒋灿走到屋中,也是惊奇地睁大了双眼,她一边替他更换沙布,一边像对待小孩似地说:
“回床上休息去吧!”
杨浩然摇头以示拒绝。
“不要紧啦!现在我已不怎么疼了,这全归功于你的精心照料,为了致谢,我要给你画一张画,我的画技蛮高哩!”
“你呀!”蒋灿毫无办法地说。
白郎心中暗想,仅仅一个晚上的工夫,杨浩然就变得神采飞扬,这大概与那位神秘来客有关系。究竟是什么人呢?
有关神秘来客的事,杨浩然闭口不谈。
那来客真是神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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