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这个糙汉子满面通红,他匆忙摆手。
“罢了罢了,哥哥就莫要去了,回头弟弟自个儿去就行了。”
武直闻言又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那种场面,的确是把武松的虫儿给勾了上来。
他也不再去取消武松,转而说道:
“那件密室之中,就只有吴月娘和梅儿?”
武松点了点头。
原以为那清河县吴千户的女儿吴月娘和西门庆一起跑了,没想到竟是被留在了这里。
当时西门庆逃跑的时候,也定然是慌张无比。
至于那个梅儿,别看是个丫鬟,那身份可谓是极其厉害。
从吴月娘和西门庆成婚之后,这男人就从来没有碰过她。
反而是那个梅儿备受宠幸。
那金、瓶、梅之中的“梅”,便是梅儿。
在吴月娘不在场的时候,西门府邸的那些人甚至会去喊一声梅儿“夫人”。
可见一斑。
传闻西门庆之所以不碰吴月娘,一方面算是利益联姻,没有感情基础。
但这个方面没有说服力。
吴月娘生的窈窕,高挑的身材却有着少女一般的面孔。
西门庆这种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极品,没有感情算得上什么?只要长相看得过去,他从不挑食。
另一个方面就是听闻吴月娘是个石女,无法满足西门庆,所以一直都没有行房。
但是这个传闻在武松的见证之下,也成为了谣言。
恐怕西门庆没有碰过吴月娘这种传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些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不去过多赘述。
武直还是讥讽一笑。
这花子虚的确是烂泥扶不上墙。
西门庆倒台,他不趁机去吞并西门家产,反而是盯上了两个女人,这男人也就这样了。
更不会成为一个威胁。
总之,他们没有秘密便是最好。
武直终究还是高看了花子虚。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早些歇息吧,明日我要去一趟衙门,亲自去要文书。”
剿匪的事情,他可还没有忘记。
这是唯一把青面兽杨志洗白的方法,也是他作为捕头的功劳簿上浓厚的一笔。
梁山泊势大,至于成不成功,对于名声来说都是极好。
以后哪怕是入了圣上门庭,听说自己曾剿杀过梁山泊水匪,也能多被信任一些。
翌日清晨。
武直就已经出现了阳谷县衙门。
捕快们见到这个几乎没有来过县衙的捕头,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这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就连县太爷和豪绅西门庆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他们早已经忘记那个可有可无的捕头身份。
一位胆子稍大一些的捕快走到他的面前,颤巍巍的问道:
“武大哥,您这次来所为何事?又有冤情?”
武直一愣,这群人该不会是傻了吧?
他嗤笑一声。
“难道没有冤情就不能来衙门吗?”
“这......”
衙门可是庄严之地,没事您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