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的媳妇淑贞忙将怀里的孩子塞给李夕,站起身来说道:“马师父略坐一坐,我这就去再做些菜来!”
马彪急忙阻止,笑道:“不不,弟妹误会了!哈哈,开个玩笑!不必了!看,咱老马早准备下了!”说着从怀里掏出用荷叶包着的一个烧鹅来。
“瞧瞧,这是什么?”马彪一脸得意。
“师父你……哪儿弄来的,不会是偷来的吧?”李夕试探着说道。
“咦!这叫什么话!什么是偷啊!我能干那样的事儿?对吧,老牛?”马彪挑了李牛一眼,说道。
李牛会意,马彪这小子是拿李牛当年做过小偷的事情打趣儿呢,就笑道:“得了吧,你个马鼻子老道,我还不知道你是想说啥呢!”
淑贞道:“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李夕道:“听不懂就对了,这里面是有典故的,回头我给你细说!”
马彪道:“哟,老牛,对不住,就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这可是花了银子,从城东的烧鹅铺子里买来的!快尝尝香不香?”
这时,李夕怀里刚刚会说话的小女儿黑妞道:“香!”
这一个奶声奶气的回答,大家都逗笑了。
李牛看到活生生的马彪就坐在对面,这才放了心,感到全身也有了力气,于是对李夕道:“夕儿,把咱家的老酒搬出来,今儿我要和马兄弟敞开了喝!”
酒过三巡,李牛道:“有个传言,马兄弟应该听到了吧?”
马彪道:“知道知道。这事儿,等吃完了饭,我再给详细讲给你听!”
李夕道:“师父,你现在就说吧,我们也想一饱耳福呢!”
马彪端起酒杯,脖子一扬,用手抹一下下巴上的胡须,才微笑着说:“说来好笑……”
时间倒退至玄山道长遇刺的前一日夜,子时。玄山道观。
玄山道长正在床上休憩,忽听得门外似有声音,不像是动物发出的声音,便警惕地问道:“谁?”
话音未落,只听“嗖嗖”数声,流星镖已洒遍了道长整个床铺!
瞬间,从道观屋顶上跳下十余条黑影,疾步来到道长床边!却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
“来人可是受丁昆所指使?”正在诧异之时,只听背后的黑暗中有声音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