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是为了酒,”秦岩说道,“我在海外压了一批白货呢,泽少想想办法,帮我出了呀,那东西老是在手里,提心吊胆的。”
“那我就帮你问问,”战宇泽说,“回头给你消息。”
~
林双去医院看陈嘉仪。
陶渊不在。
自从那天服用了慕容负的药丸,陈嘉仪恢复很快。
“你就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伤?”林双问陈嘉仪。
“说了就是我跟他吵架了,一气之下吓唬他,”陈嘉仪说,“这问题你问三遍了。”
“因为你这样说我不相信,”林双说道,“渊哥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你也不是意气用事的小孩子。”
“你不信我就没办法了,”陈嘉仪耸耸肩,“我也不能逼着你信。”
“这事我早晚会知道,”林双说,“眼下你好好养伤才是。”
“我基本没事了,”陈嘉仪说,“慕容先生的药,堪比仙丹呢!”
林双就拿住她的手腕,寸关尺搭了搭,脉象听起来果然很好。
“嗯,”林双也放心了,“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出院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关键是......”陈嘉仪忽然放低了声音,戏虐道,“你家战先生好了吗?你们有没,那啥试试啊?”
林双颊上一红,眉梢眼角都露出了羞涩,“毒性解了是真的,但是没......那啥。”
“为什么啊?”陈嘉仪有些不相信,“你们干柴烈火的,能忍住?”
林双的脸颊出了火一样烫,扭捏道:“不是战宇寒身上和脸上的伤还没好吗?我们好歹等他好了呀?否则一碰什么的,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