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马页无聊的躺着沙发上刷手机,父亲的意外他也心里闹得慌。
这时电话响了。
“是马页吗?我是木棉花。”
“棉花,你好。”可儿的这个同学他比较熟悉,以前吃过好几次饭。
“可儿想见你,这周周日,老地方,姊妹酒楼。”马页眼睛湿润了,以前这个地方是他们聚餐的熟地。
“好的。”
周末马页开着老普桑,一个多小时,停在姊妹酒楼的后面,看着这个无数次来过的酒楼,有点不知道迈那个脚了。
吧台的服务员没有变,还是从高凳上下来,热情的打招呼。
“先生,几位?”
一看是老熟人,连忙改口。
“哥,好久不见了,还好吧!姐在二楼靠窗户的桃园厅。”
“好的,谢谢,你忙,我自己上去。”
马页一级一级的往上走,每一步都是甜蜜的过往。
从敞开的门缝里他看见了那张他魂牵梦绕的脸。
小酒窝,水嫩的皮肤,含笑的小眼睛。
马页无意间已经推开了门。
可儿目光盯着他,棉花连忙招呼。
“马页快坐。”
菜早就点好了,都是他们以往的经典菜:麻婆豆腐、酸辣土豆丝、醋溜白菜、回锅肉、干煸豆角。
以前每次来都吃同样的菜,几个人从来没有感觉腻过。
菜是啥味,马页没有体味到。
三个人只是吃。
棉花一个劲的给他俩夹菜。
马页深深的感觉到没戏了。
棉花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包间的门关上了,马页抬起头看着刘可儿。
“我妈还是坚决的不同意,以死相逼。”
“我妈也是不同意。”
“看来你我是有缘无分了。”马页感慨的说。
“来干一杯,以茶代酒。”马页振作精神站起来说。
可儿端起茶杯,眼泪哗啦啦留下来。
包厢外传来脚步声,可儿擦干眼泪。
棉花走进来,看看两人。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流啥眼泪!”棉花拍拍可儿的肩膀。
马页本来想有好多话要说,见了面突然觉好陌生。
看来真的是没有缘分。
饭已经吃完,可儿的电话响了。
“嗯,我马上回来。”可儿小声的说。
“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可儿柔软的说。
看着可儿飘然而去的身影,马页瘫坐在椅子上。
几分钟后,棉花重新回到包厢。
“她走了,没再说啥。”
“说了,让你保重。”
“你也不出去送送她!”棉花责备的看着他,一边给他添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