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有一瞬的停滞,笑道:“今儿真是不凑巧,那几位姑娘现在都有客人,这个时候实在是来不了。”为荣昭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不如我给您再找几位姑娘,您再看看。”
荣昭今日来这就是为了一睹这四大花魁的风采,看不见怎肯罢休。
“既然如此,她们的客人给多少钱,我出双倍。”荣昭这是明摆着拿钱抢人。
“这不大好吧,也没有这样的规矩。”有钱不赚是傻子,但这也不符合行规,老鸨一时犯了难。
虽说眼前双倍的条件是不错,但这么做也会得罪那几位大爷,为了区区点小钱得罪权贵,这实在划不来。
几番思量下,老鸨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并不只是钱银。这明晃晃的抢人,实在是犯了行规的大忌。不如这样吧,您明天再来,我给您留着。”
当是饭啊,还留着。本小姐就今天饿,明天没胃口。
荣昭往椅子上一靠,二郎腿也翘上了,“我一直以为打开门做生意最重要的是钱,没想到老板娘竟有这般情义。”
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她垂着眼睛,道:“说实话,我今天是慕名而来的,就是为了一睹你这国色天香的招牌。既然老板娘说她们走不开,那我也不能强求不是。”
老鸨谄笑着,“是是,实在是抱歉。”
“那你和我说说她们都陪着谁哪,说说看没准我还认识哪。”荣昭撩起眼皮看向老鸨。
透露客人的信息是不应该,但老鸨见荣昭大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也不是好惹的,便道:“是英郡王世子还有少府监安大人。”
荣昭喝茶差点没呛到,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咬牙道:“还真是熟人!”
老鸨一听,心下思忖着这位漂亮的小爷到底是哪个府上的,连英郡王世子和少府监都认识。
荣昭问她,“他们两个在一起?”
“不。”老鸨笑笑,“英郡王世子本来是要四个都去服侍他,但少府监先来一步要走了绝代。”
一个人要三个人服侍,也不怕累着,荣昭从心底鄙视阴辉。
不过另一个嘛——
“安子谦在哪个房间?”荣昭直呼名字问道。
那天荣昕和她说安子谦包养了个花魁,原来人就是在国色天香楼啊。
老鸨以为荣昭和少府监相熟,给她指路道:“在地字号房。”
“那我倒要和他会一会了。”荣昭拿起放在凳子上的鞭子,就朝地字号房去,她倒要看看安子谦包养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哐”一声荣昭踢开地字号房的门,入目地上是凌乱的衣服,还有来自床上那*的低吟深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