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少在斗室内见到中央处的莲花形石台,看样子便是原本摆放员峤仙镜镜芯之处,可现在石台上却空无一物,显然是镜芯已经被人取走,此番可算是白忙一场。
他见斗室仅有丈余,四处斗室砖石砌成,没有丝毫缝隙,一时间找不到任何机关。这时他忽然想起,适才插进墙上凹壁中的六尖虫头钉。刚才墙壁翻转,将自己带进斗室,慌乱中只顾敲打墙壁寻找机关,却忘了试试那虫头钉。
这时他将虫头钉冲凹槽中拔出,只听“喀拉拉”声响,墙壁再次以中心为纵轴翻转,如翻板赛的,将自己带出斗室。
一出斗室,却见不片刻只见,被黑紫色出手卷住的和尚,已经形如枯槁,全身肌肉塌陷萎缩,一张干皮紧紧包裹着身子,形似干尸。可那和尚却尚未断气,只是四肢无力软软的垂下,嘴角满是血沫,气若游丝却眼神怨毒,死死盯着狗少。
狗少再看着触手,却发现原来是一根碗口粗细的藤蔓,藤上满是尖刺倒钩,卷住和尚将尖刺倒钩都刺入他体内,这时正咕咕而动似在吸吮。那藤蔓的另一端却是从两侧砖墙破损处露出的土层中探出。
进入密室时,狗少曾留心观察,见密室两侧墙壁隆起,砖墙破损,露出墙后土层,有不少树根藤蔓已经扎进密室内生长,想不到那藤蔓却原来是连着条粗大怪藤!
狗少四下踅么,想找什么趁手家伙去劈砍藤蔓,先把和尚救下,但室内空荡荡的连根棍子都没有,他手中只有把榔头,原是藏在怀里,防备和尚偷袭自己用,另一手则是一只握持的火把。
他踏上两步榔头火把齐出,榔头砸击火把燎灼,他心急救人,忘了放轻声音,步子一大发出几声踏地之声。但就在此时,另一侧墙壁忽然发出一阵嘻索之声。
狗少侧头一看,见另一侧隆起破损的砖墙出,从土层中探出一朵青色苗,顶端带这酱紫色花。那花开的十分娇艳,他正稍感诧异,岂料那花后忽然探出一根碗口粗细的藤蔓,藤蔓紫黑上代尖刺倒钩,便如裹住和尚的藤蔓如出一辙。
那根藤蔓似灵蛇赛的,在地面上迅速游走,朝着狗少就扑了上来,狗少大惊失色,挥动榔头火把就要抵御,不料这藤蔓凑到狗少身前一尺,忽然停住,随后便即缩身而去。
狗少正赶惊诧,手中火把朝着藤蔓便捅了上去,火把烧得久了,虽然火头炽热,但捅在藤蔓上,却全无效用,压根无法引燃。
他身子一退,正好碰到和尚手边,那和尚命悬一线,伸手抓住狗少衣襟,但他全无力气,仅能用手指勾挂衣角。就是这轻微的勾之声,却将游走的藤蔓再次引回,朝着和尚的挂住狗少的方位,便即卷至。
也奇怪,藤蔓虽然卷来,却避开了狗少身子,只卷住和尚手臂,两根藤蔓死死将和尚缠住,倒钩如肉,眼看和尚便是不活了。狗少见藤蔓并不攻击自己,胆子也壮起来,举着火把便在藤蔓上乱捅一气。
这时一顿换回乱捅,非但不奏效用,反累的自己大汉林立呼呼带喘。他伸手在脸上身上一抹,适才喷溅在自己身上的青色汁液吗,也随着汗水被抹掉不少。
狗少正要用榔头劈砸藤蔓,那藤蔓不知怎地,这次却不避开狗少,却双双放开和尚,朝着狗少扑来。狗少大惊失色不住后退,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忽地抓住狗少肩头。
接着,狗少身子拔地而起,朝着砖砌密道飞去。飞略中,他回身却见,抓住他肩头将他抛起的,竟是多日不见的光头老者“洛合”。狗少身在重重摔在密道中,肩背撞在地上疼得他哇哇直剑
洛合将狗少抛出,两个紫黑色粗腾便即朝自己卷来。洛合身子腾空倒跃,百忙中伸手在搭包中抓出一把黄粉,一把漫花雨般洒出,手中便赛射出一道黄雾。
他身未落地,便即右手弹出一根点着的洋火,那洋火一遇到黄粉,瞬间化成一团火球,那些黄粉却是一把硫磺。这时烈焰升腾,直接将两条怪藤引燃。怪藤不住抖动扑打,却把火势下。
狗少原本见点燃了怪藤心下欢喜,但却见怪藤不住扑打竟然快要将火势压灭,心中更加惊惧。洛合却从搭包中掏出个瓷罐,伸手朝怪藤掷出,只听“啪”的一声,瓷罐破碎罐中全是火油,一遇怪藤身上的火头,立即熊熊燃烧,片刻间整间密室全都淹没在一片火海之郑
洛合叹了口气,悄悄倒毙在地的和尚,正要上前将他拉进密道躲避火势。不料这时从密道外呼呼涌进大批耗子,如潮水一般席卷而至。朝着和尚枯槁干瘦的身子扑去。有些靠着燃烧的藤蔓近了,便被藤蔓捕获,用力卷住,耗子便即和藤蔓一同陷入烈焰之郑
狗少见状一惊非,洛合却不慌不忙,抓出药粉,在地上画个圈子,拉着狗少跳入圈中,那些老鼠便全都避开圈子而走。狗少待得想去拉和尚进圈,却见鼠群驮负着和尚,似海潮般退去,只把和尚的身子快速带出密道。
洛合抓些药粉洒在自己同狗少身上,地上道: